当然,如果她想起来,那她余落星一定会说,纯属为了讨好金主爸爸,好让爸爸给自己圈一块上佳的养老地!
晚春一晃即逝,转眼步入初夏,余落星每日去看看寒慕乙后,很是自觉地从他那已然破败的小院,往自己的破院子里挖了好几株花树,反正他肯定也不介意这些!
同时还往可怜的只剩清水的小湖里,搬了些污泥莲藕,还撒下了些小鱼苗,希望赤毬毬以后还能有的玩吧!
这时晚间结束了修炼,伺候了小院里满满花树的余落星,不想再用清洁咒,烧了一大桶水,美滋滋地在自己的小窝里泡了个澡,舒舒服服地感受着热水轻柔地拂过肌肤,觉得自己从脚底心舒坦到头顶。
嗯!
皮都展开了!
正自美滋滋地按摩着头皮,忽然听得门边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余落星从温水中探出半个脑袋,将身体瑟缩在桶里,紧张的观瞧。
不过片刻,立时放下心来,借着昏黄的烛光,趴在有些开裂的门槛上,弄出动静的,是许久不见得魔蚁!
复又舒缓地躺下身子,还拍了拍澡盆边,示意魔蚁上来,就那么跟大爷似得,在澡盆里看起信来。
余落星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寒慕乙已然醒来,正在她的小院门口,隐着身形,静观其变。
而就在不久前,寒慕乙经过连日的调养,不仅伤势愈合了不少,更因着突破碎虚,功力着实是突飞猛进,余下那点子伤势,对他已然造不成任何影响。
日落月升,他还是不爱开灯,就着洞开的屋门,坐在自己门前的白玉台阶上,对着满院触目惊心的惨样散着心。
随手捡着石头,往湖心打着水漂,卵石拍击出清脆地层层水花,倒让他莫名烦闷的心绪舒缓了不少。
不过很快他就收起了纷乱的思绪,因为他现,魔蚁又踏入魔皇宫来。
不过与之前有所不同的是,并没有奔着余落星居所的方向爬去,而是十分乖觉地,向他爬来。
嗯,有前途!
招手点指,取出信件,果然是寒慕甲的字迹,上书“近日择机传讯。”
这是要动手了?
寒慕乙对着自己弟弟的来信,呆愣愣地坐了半响,也不知是潮热的晚风,闷着开始腐败的甜腻花香,吹得人心情烦躁,还是腹部仍旧有些隐隐作痛的伤口,不断向他传递着存在感,惹人难以入静。
亦或是?
寒慕乙那根此时折断的龙角被已长得快跟旁边那根一样高,只是枝杈还没有长出来,于是甩甩顶着高矮不一龙角的头,任由一头长长的如墨青丝覆在白玉台阶上,染出一片水墨画。
未攥着信纸的手,轻颤着抬到胸口,那姑娘温柔若蜻蜓点水般的触感还在。
可是
近月前经历的幻境中,那个骄横跋扈,对他百般坑害毫无悔意的,是真实的她。
但之前广场上对他若千万人吾往矣的娇小女子,也是她。
到底哪个是真实的她?
今日之前,寒慕乙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想借机利用余落星监视弟弟想干什么而已。
可自她来魔界后,无论是对他还是澹台獒那身皮,都堪称真诚可靠,任劳任怨,热情满满到有些令人招架不住,好像与从前那娇娇大小姐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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