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盘绕着复杂,这让她不知如何开口。
他这人总是悄无声息做这些,温迎心头无比闷重。
就像压着一块巨石。
傅砚楼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眼里悬着一抹担忧,“莺莺,到底怎么了?”
温迎张开五指。
傅砚楼看到躺在她手掌心里的平安符。
他的情绪一下子难以捉摸,“莺莺…”
温迎对上他的眼睛,声音轻轻的,“傅砚楼,我去灵安寺的那天,你是不是也去了?”
被行禹笑话说傻,没想到还有人跟她一样傻。
傅砚楼风轻云淡地道,“嗯,是去了。”
温迎眼神平静又不平静,陈述的语句,“小沙弥给我的平安符也是你替我求的。”
“莺莺,我只是希望你平安。”
温迎喉咙一度哽咽,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那你怎么不亲自把平安符交到我手上?你让人家给我是什么意思啊?”
傅砚楼手指揩过她红红的眼尾,声音没波动,“那重要吗,莺莺。”
她那时候看他的眼神,陌生又客气。
她满心满眼喜欢霍公子,除了那男人,谁也看不到。
如今再计较过去还有什么用,现在在莺莺身边的人,是他,不是旁的男人,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温迎眼眶酸涩而滚烫,泪光闪烁在其中,慢慢氤氲成一滴泪砸了下来。
“嗒”
,很轻的一声,泪珠正好砸在傅砚楼的手背上。
冰凉凉的感觉,像是要沁到他的骨头里去,傅砚楼伸手抹去她眼尾的泪,“莺莺,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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