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边说边四下观察,“我其实有点怀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的那位委托人刚才激动的有点太反常了,她是不是有点精神病史?”
“奶奶说她以前有过一段抑郁。”
“她可能现在还在服药,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全都听信她的话,那个女孩遭受多年囚禁虐待也说不一定。”
郁夏说,顿了一下,他忽然道,“刚才我报警了。”
“什么?”
金烟华感觉自己的思路完全错开了他的节奏,郁夏好像正打算把事情往另一个方向牵。
“本来找回失踪人员也要再去找警察做登记的,我只不过把流程提前了一点。”
“好吧……”
“还有一件事,”
说着,他从壁柜上拿下来一本书,金烟华现这是刚才杨红萍拿给她们的相册,郁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这来了。
“你看——”
他翻开一页,手指着上面一位神情严肃,穿着正装的男人,她认出了这是杨诗晴的父亲。
相片里,这个人打着一条红色领带,拍照的姿势看上去像是公式照。
郁夏问她看见了没,金烟华这才知道,他指的不是杨诗晴父亲本人,而是别在他胸前的那枚红色党政胸针。
“我记得这个,我刚开始看那张照片时,其实还不是很确定,后来我又翻了一下这本相册,这张照片——”
郁夏加重力度点了点照片,“这个造型,我绝对在哪见过,我就是想不起来,我、我觉得这好像是在什么会议里,什么大型会场上,我见过杨诗晴的父亲别着这个胸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金烟华宁愿郁夏是故意吓自己玩的。
“我知道——”
“那怎么会……”
“怎么会这件事刚好把我们两个人都牵扯进来。”
他说道,音色低缓。
“这里面肯定有点东西,”
金烟华转了个圈,走到连接走廊的门前,“我得回去以后跟奶奶通个电话,跟她再了解一下这件事。”
“然后把问题留给她解决?”
郁夏跟她擦身而过时这么问道。
“你们在这!”
她们俩刚一前一后走回客厅,杨红萍就大声道,“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们走了,你们那个——”
她看起来比在场所有人的恐惧都多出一百倍,“能先坐在这帮我看一下诗诗吗?她现在需要有人陪在身边,然后我、我回避一下,我要给那个人打个电话。”
那个人估计指的是她前夫。
金烟华应下了,起先离杨诗晴不是很近,出于谨慎,她不是很想冒昧靠近她。
当郁夏也准备坐下时,杨红萍忽然支支吾吾地问他能不能跟自己私下聊一下,金烟华短暂地对上了他的目光,听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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