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这些年来最害怕的事,她后悔当时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然胆大包天的应了三皇子的话,对当朝公主投毒。
这件事在三皇子被伏后,她更是夜夜害怕,日日围在赵昧身边讨好她,试图做她为数不多的好闺友,只是祈望日后东窗事后,对方能看在她用心维持的情分上饶了她一命…
“我…我错了,我错了,我求你了,都是因为三皇子,是他威逼我的,我不依照他的话,他会打我的,我不想害你,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范世偌顺着墙边滑下去,瘫坐在那双手合十的恳求着,眼泪如一颗颗珍珠般止不住的掉落。
她生的一副乖巧可人的样貌,眼下这般梨花带雨的哭泣抽咽着,着实叫人生出几分怜悯之心。
尽管这一切都只是表面,赵昧确实也心软了。
她将手中的铁链丢在对方的身边,蹲下身子耐着性子道:“我只是想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你说不说?”
看着对方咬着唇沉默着,她又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到,只是到那个时候,你只怕比现在更难熬。”
范世偌泪眼婆娑的看向她,眼底的执拗仍旧不肯放下。
赵昧见了没有再多言,而是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迫使得对方的脸动弹不得。
随后,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来一个小药瓶子,瓶身圆亮清晰,隐约见得瓶子里晃动的液体。
“是周骞木。”
范世偌惊恐的说道:“是他逼我约出袁郎,他说只是让孙尧解气,不会把袁郎怎么样的。”
“周骞木?”
赵昧眼中闪过一丝愕然。
范世偌拼命点头:“是他,真的是他,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但真的是他。
我求你了,你放过我,你知道我对袁郎的心意,我怎么可能真的害他。”
也许是越来越颤抖的哭声太吵闹,也许是最后那一句话令人厌恶,赵昧抬手便将药瓶塞进了那张哭闹不止的嘴里。
冰凉的液体顺着范世偌的舌头慢慢流淌进喉间,苦涩的味道像是密密麻麻的虫蚁,钻入了她逐渐沉重的脑袋里。
“我之所以没有要你的命,并非是因为你父亲和瑄妃的缘由,而是因为你曾帮助过驸马,尽管不尽人意,总归是救了他一命,这债,我替他还了。”
小药瓶摔在了地上,瓶身圆滚滚的向着范世偌的眼前滚去,她睁着欲欲昏沉的眼皮,看着那道身影渐渐远去,留给她的只有看不见边的黑暗。
今日的阳光甚是明媚,赵昧从那间屋子出来后,刺目的日光一时激的她睁不开眼,她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再睁开眼时,眼前蓦然出现了一道青色烟朦的身影。
对方眉宇柔情,墨眼如画,一身青丝长袍将他修长高挑的身姿修整的十分好看,让人一眼便深深入了眼。
赵昧眼底盛着笑意,向他走去:“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她来到对方跟前,一道阳光照在了她的身上,将她那枚金闪闪的眼罩照得十分耀眼。
袁戈将视线从那眼罩上移至对方的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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