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段堂主,我想向贵堂求一头飞禽座驾,不知可否方便?”
欧阳刻问到正题。
“圣子下问,自无丝毫不便处,不过——”
段中南迎面看过去,神色诚挚,“大体形飞禽极难驯化,从幼时调养喂食,缓慢培育认知默契为佳,长大了自必驯顺听话,却非属下小气藏私,圣子阁下明鉴。”
“此言在理!
本座此行回返中土,若有暇兼顾,当前往贵堂驯养基地一探,还望段堂主莫嫌我滋扰。”
欧阳刻抱拳道。
“圣子阁下光降禽飞堂,自是欢迎备至的。”
段中南心里抹了把冷汗,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而出。
欧阳刻并非忘了问华筝那对飞雕的事,而是问起来就会与郭靖牵扯上关系。
双雕虽由华筝独自养大,当初却说好的,与郭靖一人一只。
原着上郭靖悔婚后,华筝甚至将两只雕都送给了他,可谓情深意切。
如此情深意切了,欧阳刻就算把华筝娶回家,也难安心。
要切断华筝对郭靖的相思念头,还得趁着这一趟漠北之行,难免要用点儿调情手段。
总之同床异梦是受不了的,欧阳刻又不是没女人。
对华筝的诉求纯由色念驱使,怎及天雅的深情厚意?
未曾想临行这天晚上,却被穆念慈从帐篷里拖出,拖带到远山间,说了一大番话,说得欧阳刻惊喜交加,又大感为难。
最难消受美人恩!
“所以呢,就这么多了,你以后对蓉儿好点就……就……就可以了,唉!”
十六岁的穆念慈叹起气来,又怅惘又迷茫的。
青涩柔嫩的嗓音,青涩柔嫩的容颜,却体态修长窈窕,育良好,前挺后撅的,很是迷人。
“那你呢?”
欧阳刻问道。
“我什么?我怎么了?”
穆念慈讶然。
欧阳刻想问她“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话到嘴边却问道:“倒忘记问了,你跟靖儿的婚事,筹办得怎么样了?”
穆念慈这才脸红起来,扭捏了好一会,道:“哪有筹办……我没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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