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等到桑枝大喊着冲过来,“小姐!
小姐!
你怎么了?”
顾晚雪已经捂着被划伤的脸疼得满地打滚了。
桑枝拉开她的手,这一看,面如死色。
只见三道长长的血痕,由顾晚雪的左额头直接贯穿整张脸来到了右下巴。
虽然伤口并不深,但血糊糊的,这张脸短时间内是彻底没法见人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你家小姐扶回去看大夫!”
傅慎言的厉声怒喝吓得桑枝手脚都软了。
她手忙脚乱的才刚把顾晚雪扶起来,就又听得傅慎言道:“晚雪手脸都伤了,为了避免耽误她养伤,本侯后日的宴会不用她再插手管理了。”
顾晚雪虽然伤了脸,但是神志是清楚的,听到这句话,脚下一软,重重跌倒在地晕死了过去。
守在门口的戚风立刻喊了几个下人来把她抬走。
大厅转眼就剩我和傅慎言,还有衔雪。
小家伙扭着小腰来到我面前,昂着小脑袋冲我喵喵直叫,好像在说:“快夸我,快夸我!”
我也是没有想到,衔雪最后一爪子帮我报了最大的仇。
桌上就有现成的小鱼干,我抓了一把,亲手喂给衔雪。
小家伙乖巧的窝在我怀里,吧唧吧唧吃的贼香。
我喂完小鱼干又抱着它撸了一会。
小家伙吃饱喝足被撸爽了,这才扭着小屁股从窗户跳走了。
衔雪走后,偌大正厅就真的只剩我和傅慎言两个人。
明明空间很大,我却有种无处容身的感觉,全因傅慎言的目光至始至终都落在我胸前,且目光灼灼,意味深长。
“今日穿的是什么花色。”
傅慎言竟然在将藏在袖袍下的兜衣拿出来后,又这样问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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