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湉被他的话吓得一怔,她很想明白告知自己是来自于百年后,因为跑去他的崇陵找什么鬼答案而一朝被魇着了,睁开眼就倒退了百年之久,可大概这等话说出口势必被当做疯子。
“奴才这点雕虫小技算的什么,万岁爷高看倾澜了。”
皇帝没再追问,只是径自说了一句:“有此贴身侍从,皇爸爸真舍得放你走。”
褚湉忙道:“其实奴才只觉庆幸,幸而老佛爷叫奴才过了来。”
皇帝眼中染上一抹复杂神色,目光从琴键移到了她的脸颊上:
“你愿意来养心殿?”
他的话让褚湉心里隐隐触动,忙垂回避了他的目光,答道:“愿意,这儿……很好。”
皇帝听后心里莫名舒畅,扬了扬唇角,笑道:“朕很喜欢钢琴,你来教朕弹钢琴可好?”
褚湉听罢,也笑看他:“好,不过万岁爷可否教奴才书法?”
“你还同朕谈起条件来。”
他见她抬眸一脸促狭地笑意,没法儿,只得道:“可以,朕答应你就是。”
褚湉寻来纸,用笔画上线条,充当五线谱本子,自先从乐理知识教起,皇帝也不急躁,只虚心求教,认认真真做了些笔记和注解。
临下差前,皇帝特意叫齐顺寻来《灵飞经》小楷法帖,并卫夫人的《名姬帖》,一齐交于褚湉。
“你先拿回去临摹,多写多看,慢慢就可掌握些要领。”
褚湉谢了恩,才要退下,皇帝紧接着道:“朕学琴之事……先莫要告知太后,她不喜朕学这些。”
褚湉愣了下,下意识抬头看,只见他望着自己浅浅一笑,又复而看起今日所学的乐理。
“奴才明白了。”
她回完话便退出了寝宫,宵色深沉,竟是个无风无月的夜,收拾好后便躺在衾被里失了睡意。
一侧的雨蘅呼吸平稳,一动不动的,想是早已睡熟,自己则翻来覆去,如何不得安眠。
她脑中不停闪过在寝宫中,皇帝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乃至他每次的笑容……
她忽然有些惧怕,怕自己越与他接触,就对他的好感更深一分。
只因知晓那段悲壮历史,他明明是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人,是最不该亲近并牵扯进感情纠葛的人,但清醒如她,却也不得掌控自己的感觉。
或许,她只是同情他的悲情命运,共情了他的感受,先不要着急定性这份感觉,她如今还不是很清醒,每次看他,她都像是做着梦一般,就连身旁的景物都被打上了一抹柔光。
所以,还不是思量过多的时候,起码要待她清醒过来。
寝宫中恣意飘散着安息香的味道,皇帝静静躺在床榻上,仰望着点点烛火映照下的明黄色织锦帐,他不时抬起手臂,那帐子上便印着他修长手指的剪影。
他望着这只手,不禁想起她执笔写字,却久不得要领,自己忍不住上前帮她握好笔。
手上传来细滑如暖玉的触感依稀尚存。
那《兰亭序》仿佛在耳边又回荡开来,她纤细双手自然流畅地按着琴键,一脸地沉浸和享受,辫穗子随着她的身体晃啊晃。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这样的女子,心中竟有种如获至宝的快感。
即便她是派来监视自己的坐探,他也想见她在养心殿,在寝宫,在月下……
他并非好色之徒,也有身为帝王的冷静理智,他为了理想,为了国家可以不计生死。
可现下,明知前方是险途,明知她是太后的人,他还是有了一丝侥幸之心。
他暗暗嗤笑自己,迫使自己认为有些事万不可泥足深陷,太后惯会谋算人心,是真是假,什么都还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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