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和柳家老婆子领着孩子一路哭喊,惊动了不少村内的村民。
有些人听到姜子鱼已经找到了任小芃,更是有些不解到底生了什么事!
不是姜家小娘子丢了妹妹吗?
这怎么又和鲁家媳妇、柳家老婆子两人扯上关系了?
他们不明白,所以干脆来瞧热闹。
柳家老婆子年纪比韩氏大,更是会扮可怜装软弱,表面功夫做的很是娴熟。
她领着柳天牛边哭边和看热闹的人说,“我柳家如今就天牛这么一个孙儿,平日里当宝贝一样养着,重话都舍不得多说一句。”
“可你们瞧瞧他的样子,便知道姜子鱼这黑心肠的下手多重了!”
柳家老婆子哭的死去活来,“我们桃花村的人好心收留她,可她却连孩子都打。
若是天牛出事,我可怎么跟老爷子、和他爹交待啊!
老婆子我不活了。”
张虎今日也帮忙着去找任小芃了。
张虎的媳妇这会在姜家附近等丈夫,她瞧着柳天牛的样子,开口便说,“天牛身上又没伤?哪就傻了?”
柳天牛都十岁了,长的既圆润又壮实,这算哪门子孩子?
她家儿子不过九岁,懂事孝顺,早早就帮家里干活了。
“张虎家的,你怎么说话的?你的眼睛被鸟啄了成瞎子了吗?”
韩氏把小儿子鲁飞推了出来,“你好好瞧瞧,我家孩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居然说没伤!”
姜子鱼替任小芃用红药水消毒伤口后,抬脚从屋内走了出来。
她手里还握着十字弩,眼眶却红的厉害。
村民任瞧着姜子鱼身后用纱布裹着头的任小芃,只见小娃头上有血液渐渐的渗出。
任小芃和姜子鱼瞧着比柳天牛、鲁飞可怜多了。
有人忍不住开口问,“姜小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芃伤的重不重,赶紧送到王老头那边去!”
姜子鱼瞧着眼前这对脸皮厚、黑心肠的妇人,眼神逐渐冰冷。
“人是我打的,若有下次……”
姜子鱼认真的说,“我就不是今天这样简单的教训他们,我定砍了他们的手。”
不过是个还未满十三的女娃,说出来的话却极其严厉。
这些人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说的出来,便做的到。
“你这个挨千刀的野种,你一个外村人都敢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柳家老婆子拔高了声音,立即坐在了地上,双手拍打着大腿,“我们村是做了什么孽啊,招了你这么一个小娼妇。”
“你这个狗都不如的下作东西,你真是黑心黑肝啊!”
韩氏跳的老高,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姜子鱼。
姜子鱼丝毫不在乎这两个泼妇,而是对众人福身行礼,“我一直感激乡亲们愿意收留我和父亲还有表弟表妹们,这段日子更是想方设法的想报答大家。
我同里正讲,我姜子鱼是知道感恩的,愿意把酿酒的手艺交给大家,让咱们村的人也能靠着卖酒攒下家底。”
“我今天会动手也是有原因的!”
姜子鱼声音细软,语气却铿锵,“柳天牛和鲁飞趁着我忙着做酒曲给乡亲们的时候,骗了我妹妹出院子,又抢了她头上的头绳。
我妹妹追上去后,他们把我妹妹藏在了北边山洞里狠狠的打她。”
有人抽了一口冷气,“北边山洞?那边毒蛇可太多了啊!”
“就是,前几年徐家不是还有人在北边山洞被蛇咬伤,丢了性命吗?”
姜子鱼说着,眼眶愈红了,瞧着楚楚可怜,即使如此她似乎硬着没落泪。
“我自问没有什么得罪柳家和鲁家的地方,做买卖也没缺斤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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