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前一天刚联系上姓柳的经纪人敲定了一些细节,后一天的晚上就收到消息——有两幅画已寻好了买主收了定金,只等着快递寄出。
“这么快的吗?”
林间微诧。
通话中的柳经纪道:“前一阵子WAN《春的颜色》第十二幅画的拍卖价格就在国内引起轩然大波,最近传出那幅画要回国展出,讨论热度水涨船高,和WAN相似的画风也很受追捧。”
柳经纪收到林间画作的电子扫描件,一眼注意到线条结构和色系风格,头顶上一个电灯泡叮一声亮了。
“我在社交平台上试着发布了您其中两幅作品的照片,笔记带上热门词条,很快就有买家来问价,想用来做新居的装饰画,价格谈妥后那边立刻就下单了。”
扣掉当初说好的佣金分成,打到林间账户上的金额依旧可观,足以买下林间一早看好的画框。
照柳经纪所说,笔记挂上售罄的标识不过是迟了二十来分钟,后台就唰唰来了一列表的买家问价,他的其他画作也不愁售卖。
林间仍觉得有些不敢相信,好奇之下打开社交平台搜索相关的关键词。
《春的颜色》系列共十二幅画,在签约画廊经营的寒冬时期被尽数售卖,后面十几年的时间又被陆陆续续买回了其中的七幅,几经转手,标价变得高昂。
又因着最近的拍卖会、印象比赛、纪念画展等一项又一项的宣传,WAN这个名字进入更广阔的公众视野,作品热度节节攀升,艺术估值翻倍,夸张的价格反过来助推舆论热度,成了个不间断运转的循环。
林间有一种颇不真切的感觉。
讨论度高了上去,有夸赞也有名过其实的质疑声音,林间踌躇之下,点开了两篇评点的笔记,一字一句地认真读完,点击拉黑作者。
待到晚上睡觉的点,林间去敲许嘉澍的卧室门,坐在他的床上,气闷地碎碎念叨了许久那些博主的坏话。
“不喜欢就不喜欢,看不懂就看不懂,为什么要攻击用力过猛卖弄技巧啊,什么时候画法成熟还成了不对?”
“还有拿作者年轻时的故事来做阅读理解的……!
什么嘛,虽然说解读自由,但为什么要拿春天的意象和恋爱经历联系在一起?根本没有关系啊。”
“就因为是女性画家,这些旧事就要被拿出来反复作文章?”
林间气成鼓鼓的河豚。
许嘉澍克制着戳林间脸颊的冲动,宽慰道:“他们很多是故意提一些标新立异的观点,要是去和他们理论,反而达成了他们炒热度的目的。”
林间蔫蔫地应一声:“我以后不去搜那些了。”
“【印象新生】比赛的主题不就是表达对《春的颜色》的见解吗?也是阿间传达自己的声音的机会。”
许嘉澍摸了摸林间柔软的头发,“明天还有课,别生气了,早点睡。”
林间重振精神,点头道:“你说的对。”
许嘉澍嗯了声,抬手将主灯关闭。
林间本是打算抱怨完回自己房间睡觉的,稀里糊涂就被许嘉澍抱着一同躺进了被子里。
他茫然片刻,很快在温暖熟悉的怀抱中放弃挣扎,驾轻就熟地调整睡姿,心安地阖了眼睫——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次日整个城市大降温,彻底进入了严冬般,街边树叶凋零,凛冽寒风似刀刮过脸庞。
出门时,林间围着毛绒绒的厚围巾,只露出一双灵动澄澈的眼眸,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穿得像只小熊,手里还捂着一个许嘉澍塞过来的猫爪暖手宝。
许嘉澍开车送他去新校区的艺术楼,下车分别时道:“商酌言最近找到一家味道还不错的私房菜馆,约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
林间说话时冒着白汽,点头道:“好呀好呀。”
许嘉澍道:“除了商酌言,还有我表姐和一些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林间点头的动作猛地一顿,睁圆了眼:“这么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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