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初七不给力,整日里不是窝着就是在啃他的西瓜藤,气得他天天弹它的脑瓜崩。
“哥哥,它好懒。”
“嗯,比丢丢懒。”
苏云祈沉默,不用回头就能精准地肘击他一下。
裴砚初顺势装模装样地弯下腰,面露难色,瞬间把人紧张得又是扶人又是揉腹。
“你就是故意的。”
裴砚初心里一惊。
“明知道我脾气坏还要来逗我,疼死你算了!”
裴砚初放缓呼吸,看他满嘴炮话,眼里却是淡淡的自责。
爽了,丢丢就是在意他的,开心。
苏云祈被大尾巴狼骗得团团转,与此同时,报复心也愈强烈。
某天大半夜,他趁裴砚初睡下,踮起脚尖就往外溜。
裴文靖是吧,裴云澜是吧,好好好。
他现在不能出宫,也干不了什么大事,但恶心一下裴云澜还是绰绰有余的。
皇子一般不与嫔妃同住,尚未到出宫年纪的皇子会有专门的住所,以供日常的生活和学习。
恰好现在整个皇子所里就住着一个裴云澜,那附近又不像裴砚初这边,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侍卫”
来巡逻,当然方便他干活。
苏云祈一脸坏笑,踩着砖缝翻墙,把背上的小包袱调整好角度,扯松卡在裴云澜的房门上。
他倒是跟裴砚初一个德行,整个院里都没留什么宫女太监,独留一个守夜的,早就睡死在窗下。
包袱也不是他的,是他当时从营地别的帐篷里随便拿的。
这古代又没有指纹技术,谁能查到是他呢。
苏云祈哼着小曲偷摸跑回延春殿,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屋内烛火通明。
裴砚初手上拿着条绸带,还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眼里毫无睡意。
“哥哥,你咋还没睡呢嘿嘿……”
“丢丢,过来跟哥哥说说,又跑出去见谁了?”
苏云祈性子本来就皮,还不服管教。
他私底下搞点上不得台面的恶作剧,现在看着像个大家长的裴砚初,本能地不敢向他坦白。
“哥哥,你拿那个做什么,你忘记我之前说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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