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兄！
你如此污蔑李师……你……你……”
李承乾气脸通红。
柳文岳叹口气。
天地君亲师！
可以理解。
“弟儿，哥哥和你说几句掏心窝子话，专业事交给专业，你跟着他认字就够了，至于说大道理，生感悟，头让你阿耶花上大笔钱请一些当过官，让他们教你，那才真正用知识。
个逼登要懂。
要就故意要把你带上邪路。”
“可能，李师学富五车，而且……而且……他德行方面，无可挑剔。”
李承乾支支吾吾答。
要怕柳文岳刀子，他现在就要把李纲无可挑剔前半生娓娓道。
柳文岳点点头，笃定道：“那就单纯蠢了，蜗在象牙塔一辈子，正儿八历过间险恶。
士农工商。
所谓士、君子、贤……
一切概念、责任，那都用规范别。
让别去理解、去做！
理想个东西更扯淡，忽悠别说辞！
听听他举例子，苏武牧羊？给爷笑拉了好。
作外交官，被外国非法扣留，放了十九年羊……
难道第一时间应该对体制、对皇帝反思吗？
好意思直接吹苏武？
苏武苏子卿棺材板都摁了：对对对，就爱国，绝对因坚信蛮夷可能做大，更因边你聊个乎者也，他们一句也听懂，更因想要吃个馍都吃到，绝从济、文化、生活考虑分析，就纯爱国，就纯‘士’，就真正君子，值得学习、效仿贤臣。”
柳文岳推心置腹道：“些话，就忽悠你种年轻，弟儿，你年轻，理想个东西，你把握，你知道吗？”
“你……你……”
李承乾嘴角颤抖。
想反驳。
可一如前。
绞尽脑汁也反驳出！
看他抓耳挠腮样子，柳文岳忍笑了，故意道：“年轻时候，谈理想，等到年时候……”
李承乾神带着几分希冀。
柳文岳急缓：“……年时候，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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