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永康面色一沉,仿佛被我手中的文件触怒了,他瞥了眼那张泛黄的纸条,轻蔑地哼了一声:“有何所谓?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旧欠条,价值不过十几万,我的拆迁补偿可是比别人丰厚多了,你别贪心得太过分。”
说着,他夺过我手中脆弱的纸片,像是丢弃玩具般随意撕毁,任由纸碎片在空中盘旋。
摄像机安静而悄然,藏匿在祖宅门口,不声不响地记录下这幕。
我记得昨天他似乎已默认了拆迁,怎么今天又来这一套?他似乎试图用更多的金钱来堵住我的口。
“昨天的决定你都同意了,怎么又变卦?再多给点钱怎么样?”
我激动得话语颤抖,面对这种人,交流总是徒劳。
我趴在地上,寻找着欠款人微弱的签名,清晰可见的是“红军第一军第一师第六大队孝感县特务营第一分队”
的字样,还有鲜红的印章和那坚定的指印,这是我奶奶最珍视的遗物。
我紧握着那枚红章,几乎尖叫起来:“这可是新四军给奶奶的凭证,你怎么能如此践踏?!”
失控的情绪仿佛连同我奶奶的失望一同袭来,她的叹息仿佛此刻就在耳边。
段永康和他的手下却放声大笑,仿佛在看一出滑稽的闹剧:“哟,新四军?你该去当演员了!
昨天说好的,今天就别来这套假东西。
为了钱,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段永康拍着手,周围的喽啰们跟着哄笑,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仿佛在威胁:“大哥,教训他一下,让他明白我们不是好惹的。”
其中一位猥琐的家伙,那眼神似乎在打量着什么,竟对我提出荒谬的请求,我颤抖的手勉强拾起支离破碎的欠条,试图拼凑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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