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回来了。”
蔡琰见蔡邕回府,打了个招呼继续低头绣着嫁衣,貂蝉、夏竹则是乖巧的在一旁帮忙。
“嗯。”
蔡邕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见蔡琰根本没有要和他叙话的意思,讨了个没趣,自己回房练字去了。
等蔡邕走远,貂蝉才好奇的问道:“昭姬姐姐,蔡治似有话说,你为何不予理会。”
蔡琰放下手中针线,笑着点了点貂蝉雪白的额头,笑着说道:“就你眼尖,父亲定然是在朝中遇着烦心事了,我一介女儿身如何管得了天下大事,故而不问。”
蔡琰心里明白,现在满朝上下全都晓得蔡邕是骠骑将军张武的未来岳丈,旁人巴结还来不及,又有谁会给他脸色。
最多是蔡邕发觉丞相曹操并不是抚汉之人,内心失落罢了。
这种事不要说蔡琰管不了,就算她真能管得了也不想管。
女人最是感性,这朝廷姓甚名谁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记得自己未来夫君是陈留张武这便够了。
“姐姐真是豁达,难怪将军总绕着你转。”
貂蝉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用手撑着脑袋:“他都出征好久了,也没个信,好叫人担心。”
“是啊,真是没良心,惹得妹妹挂心却不自知,等他回来罚他做上一百个风筝。”
“不行不行,他是大英雄嘛,怎么能窝在后宅陪我玩闹。”
貂蝉慌忙摆手,一抬头才到蔡琰眼中的调笑之色:“好啊,姐姐竟然取笑我。”
二女打闹一阵,却见家丁入院。
“小姐,门外有位士兵送来了两大箱珠宝,说是骠骑将军送回来供您和貂蝉小姐挑选的。”
“这家伙,出征在外如何还想着儿女情长,没出息。”
蔡琰虽然嘴上说的凶,但是小脸红扑扑的,分明是坠入河的小女儿家。
“把东西搬进来吧。”
郿坞中,张武已经挑花了眼。
这还真不怪他没出息,寻常人哪里见过这么多宝物。
府库中古玩名画堆得小山般高,黄金更是如同废铁般四处散落。
“子谦,差不多得了,这可都是公物,要上缴国库的。”
郭嘉抱着酒坛子坐在一堆黄金上,倒是不为财富所动。
能让他感兴趣的只有两件事,畅饮美酒、寻花问柳。
现在美酒在怀,这些黄白之物在他来,不过是些破铜烂铁。
“废话,你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郭嘉扶额:“你这还没成婚呢。”
张武挑眉,瞪了郭嘉一眼:“嘟囔什么呢,我你是不想喝酒了。”
“别,别,你随意,你随意,我出去透透气,这里面太闷了。”
张武抓紧时间再挑一会,然后领军压着财富,和二十万修建郿坞的农夫回转。
曹操听闻大军回转,于城头相迎。
可是见到张武的时候,场面又陷入了极度尴尬。
只见张武腰间缠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赤骥两侧一边驮着一只大箱子,随便抬手一抱拳,一副字画还从怀中滑落出来。
曹操只觉得面皮直跳,强忍着装作没见。
丢人,实在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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