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身后,谢时暖带着肖师兄和乐团一众乐手竟然又重新坐回了座位。
客人们愈好奇了。
“我的身后是省民乐团最顶尖的乐手,以及沈家长媳谢时暖小姐。”
沈牧野侧身介绍,“而将为诸位送上的餐食是由国宴名厨朱福润大师亲手烹制,虽说,我的喜酒诸位是喝不着了,但快乐还是要有。”
台下几乎是寂静了。
“从现在起,这场宴会就是我们沈家与各位亲朋好友的私人小聚。”
沈牧野打了个响指,勾出一抹浪笑,“忘掉不愉快,咱们接着奏乐,接着玩!”
他话音一落,乐声便响起。
服务生从四面八方端着餐食涌来,正式开宴。
沈牧野将话筒往谢时暖的琵琶前一放,睇了她一眼,大步退场,潇洒的行云流水。
这种混不吝地,越危险越兴奋的赌徒味,十足十的沈牧野。
谢时暖闭上眼拨弦,乐曲从指尖流淌出去,响彻礼堂。
再睁眼,她望向舞台的正对面悬挂的巨大时钟,无巧不巧,吉时刚好。
十一点,零八分。
乐团比计划中多演了三曲目,最后一,谢时暖没上,她心有挂碍,想找沈牧野问清楚。
不想一进后台就看到最近爆火的一对相声演员,沈清湘正招呼着他们准备,她一见谢时暖便跑了过来。
“时暖,你赶紧跟我说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呢。”
谢时暖努嘴,“什么时候请的,你跟你五弟临时加了这么多节目居然一个都没告诉我。”
沈清湘哎呀道:“这是我现请过来救场的,开了高价让他们推了钱家老爷子的寿宴,牧野说光听曲子不行,要搞丰富点,马上还要来个魔术师呢。”
谢时暖竖起大拇指。
“别说我了,我刚刚听得一头雾水,他们怎么吵起你的去留了?”
沈清湘抓着她,谢时暖脱不开身,只得道:“我也奇怪呢,不过……现在也不必想这个了,陈家都走了。”
提起这个沈清湘笑道:“时暖,你猜那个组长什么来路。”
“什么来路?”
沈清湘指着上面。
“我听老爷子的意思,今天的逮捕行动肯定计划已久,上面应该盯这老头很久了,这位组长敢大庭广众下拿人,是证据链都补充完毕了,走个过场而已。”
她摇头叹,“沈家在上面不是没有人,但竟然一丝风声也没露给老爷子,这不正常,你是没看到啊,他那个脸色啊,牧野这票玩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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