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这间房子是一间婚房,只不过另外一个人的生活痕迹,被抹掉了。”
程笃定地说。
少年反问:“被抹掉了?”
程缓缓环视一圈主卧,笑了一下:“毕竟我是女人,只有女人才能真正了解女人。”
她的话不无道理,她从女性的视角观察,确实能带给祁景川启发。
祁景川说:“程,从你的角度,这间房子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程指向主卧的墙面:“这里原来挂着一张照片,被撤掉了。”
祁景川、宫乾和少年三人顺着程手指的方向去,床头的墙面上有两枚钉孔。
“也许挂着的不是照片,只是装饰画呢?”
祁景川提出疑问,但很快,他便否定了这种可能性,“不会是装饰画,厨房和客厅都挂着壁画,没必要只撤掉主卧的这一幅,说明这里挂着的是照片。
而且——”
他向那张“极度婚纱摄影”
的名片。
宫乾接上了祁景川未说完的话:“而且,很有可能是婚纱照。”
·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房子里,没有任何和户主个人信息有关的物品。”
程继续说,“我们只知道六楼的户主是一名成功的女企业家,像这样的女强人,家里没有一张名片,没有一张照片,没有一份证,是不是太奇怪了?”
少年眉头紧皱:“6楼的两间房子都是她的,会不会在602?”
程摇头:“假设602是她的工作空间,601是她的生活空间,那么601不该完全没有她伴侣的生活痕迹。”
一个牙杯、一个牙刷、一个枕头......
有人刻意清除了另一个人的生活痕迹,将601伪造成单身女性的生活场所。
·
程垂眸思索:“是樊姐干的吗?她杀了六楼的住户,然后将六楼布置成这个样子。”
宫乾并不赞同:“樊姐没有理由这么做,她的出发点很直接,杀了所有她认为和她丈夫有染的女性。”
祁景川同意宫乾的法,补充道:“樊姐杀了娇娇后,很粗暴地把娇娇做成了人肉饺子。
而布置六楼的这个人,明显心思高度细腻、行动非常缜密,不是樊姐的行事风格。”
程说:“实在不行找樊姐旁敲侧击一下,她杀的人,她肯定知道六楼这人是谁,大不了就领一张黄牌。”
少年满面倦容:“没用的,六楼住户的身份,是梦境给我们设置的阻碍,梦境生物不会告诉我们的。
我向女朋友打听过,她只记得六楼的女人发过喜糖,至于长相、姓名,全都没有印象了。”
祁景川“嗯”
了一声:“阿丽也只记得小董哥总是向六楼的住户示好,其他信息全部没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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