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衡淡声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柳婵真愣了下,但她经过和崔衡这段时日的相处,已经对他冷淡的态度免疫了。
只是……柳婵真瞧了眼崔衡,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吐槽,明明他们来的时候,这家伙还好好的,怎么又突然心情不对了?
她也没惹他啊。
“也不算是帮我。”
柳婵真一点一点的梳理思绪,道,“这件事和家有关,家是奶奶的娘家,自然也和表哥有关系吧?”
崔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不说话,柳婵真就当他是默认了。
她继续道,“我听说叔叔的长女定了镇国公府的嫡次子储虔,储虔绝不适合做丈夫,若静琪嫁给她不止会一生不幸,恐怕……恐怕还会丢了性命。”
柳婵真说完后,担心崔衡会问她是如何知晓储虔之事,又在心里把想好的借口重新捋了一遍,以便应对。
可崔衡竟然一句也没问,只道,“家和储家的婚事早已订下,双方也已交换过庚帖,只差迎娶了。”
“你若没有证据,纵然是我去说,也于事无补了。”
他们这样的人家在订过婚后若没有一个得当的借口,那么便不能轻易退婚了。
不然只会让别的人家觉得你家家风轻浮,多变,不堪为用。
这不仅会影响当事人的婚约还会影响到整个家族的婚事与声望。
柳婵真心下一喜,崔衡这么说就是答应了。
她连忙道,“表哥只需要在寿宴上多劝他喝几杯酒,届时他自会原形毕露。”
只是这个主意多少有点对不住老太爷,若储虔喝了酒势必会在寿宴上闹起来,但这已经是柳婵真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哪怕家不在意静琪的生死,但凡是大族都将脸面看得极其重要,何况老太爷这样配享太庙的文臣,对他而言,他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孙女嫁给毁了他寿宴的人。
崔衡问,“需要喝多少?”
柳婵真回想往昔,道,“三壶酒。”
上一世储虔在王爷的宴席上喝酒的量从未过三壶,想来这应是他的极限。
崔衡微微颔,表示明白了。
他正要离开,却又被柳婵真拽住,“等等。”
“还是五壶吧。”
万一三壶没用呢?多喝一点更保险。
崔衡微微挑眉,问,“到底多少?”
柳婵真讨好的笑了笑,“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表哥这么厉害,一定能想到办法吧。”
崔衡垂眼道,“你倒是会夸。”
崔衡似乎是真的要去见权,他回房取过东西后,很快又匆匆离去了。
临走前,他让房中的人将她送了回去。
她昨日是有话与静琪说,家人方将她安排到了静琪的院子。
但她毕竟要在家连住几日,也不好一直住在静琪那儿,便也为她安排了另一处小院。
寿宴当日,府的人连夜在府上各处挂上红灯笼,门窗上则贴满了用红纸剪出的寿字。
她带来的贺礼也早早由杏桃送去了。
前院张灯结彩,欢笑连连,柳婵真也准备出门去赴寿宴了。
不过她要去的地方是在后院的女宾处,并不和崔衡在一处。
她刚走出院门迎面就看见静琪来了,她看似神色平静,可眉宇中却隐藏着淡淡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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