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那年余涧中了进士,说亲的媒人简直要踏破门槛,但余涧依旧全部推拒。
余至急得头发都白了几l根,问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只要余涧开口,哪怕是公主他都愿意去试一试。
但余涧每每只是沉默以对,最多回一句,“儿子不急。”
余至因为此事许多个夜晚都抱着夫人叹气。
每到这个时候,水沂映总是一边给他拔白头发,一边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着什么急?”
“我能不急吗?他都二十三了。”
余至叹气。
“二十三又不是三十二,放宽心。”
水沂映不甚在意道。
“夫人。”
余至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怎么一点都不急?”
水沂映笑了笑,“涧儿都快把喜欢谁写在脸上了,你真看不出来吗?”
余至:“谁啊?”
水沂映:“……慢慢猜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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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梧十八岁生辰那日喝了很多酒,生辰宴结束后,偷偷从后门跑到了余涧房间,毫不见外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单手捧着脸好奇地看着他,也问了他这个问题。
“哥,你为什么一直不娶亲?”
余涧看他喝的满脸通红的模样,起身倒了一杯茶喂给他。
待他喝净,这才问道:“谁让你过来问的?”
“没谁。”
祝卿梧摇了摇头,“是余伯伯喝多了,拉着我爹在哭诉,你这么大年纪了连个媳妇都没有。”
余涧捕捉到关键词,放下手中的杯子在他旁边坐下,反问道:“我年纪很大吗?”
“大啊,我爹说你这个年纪我都三岁了。”
余涧:“……”
“怎么了?”
祝卿梧瞧他不高兴了连忙问道。
“你也觉得我年纪大吗?”
余涧问道。
“我不觉得啊,我只觉得你如今风华正茂,又是新科进士,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子想嫁给你。”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不想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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