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清要一命换一命救下她的白月光时,我身中两刀救她逃出骗局。
后来她的白月光被判刑,她却将所有责任怪在我身上。
「要不是你,阿越怎么可能会受牢狱之苦!
」
我以为六年的婚姻和无微不至的照顾能使她清醒。
没料到在她白月光出狱那天,她将我绑起,谄媚地对白月光说:
「阿越,你再捅他两刀出出气吧!
」
我失血而亡,重生到了她非要去送死那天。
这一次,我没再跟上去。
我和姜思清青梅竹马二十七年,我小时候把她当妹妹,长大了想娶她。
我把她惯得无法无天,朋友们都说我是她的顶级舔狗。
可我还是愿意倾尽一切维护她的笑容。
直到我被她迷晕,绑在地下室,见到了本该在监狱里坐牢的周越。
姜思清,我的妻子,正缠着绑架犯周越的胳膊,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阿越,你这些年受苦了,再捅他两刀出出气吧!
」我几乎崩溃,可多年来的习惯却还在下意识地关心她。
「思清!
你离他远点,他要害你!
」
姜思清满眼厌恶地睥睨着我。
「顾昀,要不是你当初处心积虑地阻拦我,阿越怎么会被人陷害吃了六年的牢狱之苦!
」「我又怎么会委曲求全地待在你身边六年,真是每一天都让我恶心。
」「现在该到你向阿越赎清罪孽的时候了!
」
周越在一旁嗤笑出声。
我也被震惊得想发笑。
笑这个蠢女人,也笑我自己。
我当初就不该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姜思清。
更不该在姜思清陷入颓废对我破口大骂后还娶她为妻,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六年。
周越阴恻恻地拿着刀捅进我六年前的旧伤疤。
「顾昀,同一个地方被同一个人捅两次感觉如何?」「多亏你这傻老婆花钱打点关系,不然我还没那么快出来。
」「哦对了,更该感谢你,没你这冤大头,她哪来这么多钱。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可身体上的疼痛却比不上心痛。
我死死盯着姜思清满眼都是周越的样子,终于彻底失去意识。
腹部的疼痛触电般传遍全身。
我痛得挣扎着醒来,眼前没有了令人作呕的狗男女,只有被我捏碎的高脚杯。
玻璃碎片扎进手掌,一片血红。
「少爷,你的手……」
年轻了许多的宋妈担忧地望着我。
「别太为思清**发愁了,她也长大了,得为自己负责,你能保护她多久呢!
」我有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平坦、光滑。
没有那两道狰狞可怖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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