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到号所外,一排排格子间,实在看着渗人,如同一个一个狭小的监狱牢房。
士兵本想将祝旋覆带到后面去,却被任葶苈阻止:“将他安排到这间玄字间。”
士兵一看,正是监考可以一眼看到的位置。
任葶苈说罢离开。
祝旋覆看看这间的位置,相当于考试前排位置,老师眼皮底下,有些不甚开心。
士兵说道:“你小子运气真好,不然就要挨着茅房了,倒时可有你受的。
这间向阳,位置算最好的。”
祝旋覆一愣,立刻笑着点点头。
“进去后,直到考试结束前就算着火也不能出来,一定要注意烛火。
内急时要说:请出恭入净牌,自会有人给你拿恭桶。
这两块板是桌子,晚上拼起来就是床。”
“在下明白,谢谢兵大哥。”
“不敢当,以后你们可是大老爷。”
士兵离开,祝旋覆看着不足两平米的地方,无奈一笑。
真是个牢房,果然后世说坐监狱叫蹲号子,果然形象。
拿出布巾擦干净座椅,坐在闭塞的号舍内呆。
自己这么多年有意在舟楮实面前,表现出厌恶他人碰触的样子,如今果然顺利通过了考试前的验身环节。
刚刚是真的怕任葶苈严格按照流程,摸自己的下面,毕竟自己可变不出xx。
祝旋覆自嘲一笑,任葶苈这家伙为了这次看似随机的验身,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
舟楮实对自己更是掏心掏肺。
就连丞相夫人也细心为自己准备考试的物品和衣物。
丞相府这份恩情,却衬着自己更加虚伪。
胡思乱想间,考试已经开始。
看完卷子,祝旋覆顿时信心满满。
师兄当出题人,即使不知道具体的题目,但多年来他的性格、文风,自己早就了如指掌。
从破题开始,祝旋覆低头认真书写。
任葶苈回到座位上,光明正大的看着他。
煎熬到第五日,全部考试结束。
(注:不是依据清朝考试时间。
)
祝旋覆晃晃悠悠走出考场,目光呆滞,头凌乱,甚至有一根呆毛翘上了天。
任葶苈身为监考,这五日自然也没有出过贡院,但人家有专门的房间休息洗漱,重点是还不用誊抄试卷,毕竟评选和他无关。
任葶苈那精神头,整个贡院独一份,祝旋覆这几天呆在号舍里,一抬头就看到官威十足,整洁干净的任葶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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