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旋覆这才现此人没带书本。
“莫不是楮实兄走的着急忘了带?无妨,我书房之中肯定有那本书。
就算书房中没有,我这脑子里一定有。
楮实兄不必着急。”
“我今日来不是书中有不解之处。
而是来和你叙旧的。”
舟褚实说的艰难。
“啊?楮实兄你莫不是读书读到走火入魔了?你我需要叙旧吗?且不说咱们在书院日日相处,我不过是离开了几日,又不是离开了几年。
而且马上我们就要一同上汴京考试。”
祝旋覆纳闷的看向舟楮实,低声自言自语道:莫不是病了?
说完手就覆上了舟楮实的额头,舟楮实整个人瞬间变得通红。
祝旋覆一看更不得了,直接抓起舟楮实左手开始号脉。
“绷急弹指,状如牵绳转索,跳的这么急。
你。
。
。
紧张什么?”
祝旋覆一脸纳闷。
“我。
。
。
我就是。
你不是明日要成婚了。”
“是我明日要成婚,但你紧张什么?
莫非?楮实兄也想娶妻了?”
祝旋覆想起任葶苈说是自己搞砸了他们兄弟的婚事,心里一阵心虚。
毕竟舟褚实已经二十了,在这个世界年纪不算小。
“楮实兄你长的俊美,文采斐然,等高中后,定会娶到心仪的妻子。”
舟楮实见祝旋覆笑的开怀,心里如同掉进醋缸的抹布,又被捞出拧干,狠狠摔在地上。
“娶妻好吗?”
舟楮实低着头。
“那是自然。
人上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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