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郎看着无意画出的那只鸟,其隐约的形状,正是诡方白给他看过的那只上古凶兽大风鸟的轮廓。
而那个女人,莫非是……
十四郎立刻止住自己的思绪道,“除了这些,你还梦到过什么?”
“我还梦到了城主,不,不是,就是跟城主很像的一个人,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梦到一个跟他很像的人。”
十四郎脸上渐渐浮起一丝担忧。
无意有些苦恼地敲着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梦到过那些画面后,这些天想到城主就会觉得很难过,我以前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十四郎摸了摸她的头,他不想再往下猜测。
如今洞内灵气充沛,流巡刀又能感受到血脉之力,无意被封印的部分神识极有可能也受到了影响。
十四郎还是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些让他曾担心的事情。
之前诡方白让他调查无意的身世,他在那处现流巡刀的地点附近几经搜索,才在一处山洞内现了一些的蛋壳碎片。
他本不确定这些蛋壳会和无意有关,但洞口深处一处乱石堆里,却有幽光溢出。
十四郎扒开了那些石堆,现了那把以龙鳞制成的神器。
他与诡方白结识数万年了,自然识得那是诡方白的龙鳞。
先前他们互开玩笑,十四郎还笑他封神至今,却连一件像样的神器都没有,诡方白总是微笑不说话。
后来一次酒后,诡方白吐露了真言,他若炼自己的神器,就得用自己身上的龙鳞,可他先前试过,拔龙鳞可太疼了,他怕疼,所以他这一生,只炼过一件神器。
十四郎一直以为,他说的那一次,就是后来送无意的那件嫁衣。
而当十四郎看着手中酒壶似地神器,才知道诡方白说得那件,并不是后来送无意地那件。
自那以后,十四郎便隐隐觉得,无意身上的那件嫁衣让他很不舒服。
十四郎也承认自己有私心,本来毫无灵力的无意有了那件嫁衣的保护,便可避免许多危机,但他有时宁愿看到无意深陷危机,也不愿看到每次危机关头都是诡方白在庇护着无意。
直到后来,诡方白收走了那件嫁衣,放他们离开诡方城,他才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
但这种畅快很短暂,当看到无意在危险面前毫无抵挡之力,他又觉得自己无能且自私,他想起了那个已经几千年无人问津的生死契,或许以自己的生命之力相庇护,他才能证明给诡方白看,无意不是诡方白先前的故人,而是他十四郎的人。
无意伸开手,在十四郎眼前晃了晃,“怎么,你也头疼?”
十四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还不是头疼你?怎么都教不会!”
无意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我下次会努力的,我可能是有些饿了!”
十四郎放下手中的金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间还早,无意可能是单纯听不下去了。
他只好叹口气道:“好吧,给小饿猫先弄些吃的。
下午我们要多学会儿,省得诡方白问起又责怪我对你太松懈!”
无意伸伸懒腰,“一定一定,不会让城主失望的!”
待十四郎做好了饭菜,却见无意站在方才的图案前,一幅一幅地画了起来。
画面中有蛟龙,有火焰,有如同云雾一样的花影,还有各种盘旋飞翔的大风鸟。
无意画完,自己盯着画面呆愣起来,那画中的图景似乎唤醒了她的某一部分记忆,但都十分模糊,所以她只能努力的用自己简单的笔迹将其勾勒下来,从而想要捕捉那模糊背后的内容。
十四郎握住她的手,“我们不画了好不好?要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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