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离月:“、、、这事儿我能有什么感想?”
要是示弱装病有用的话,她早就不是最小的那个王姬了。
这么多年,她算是各花看遍,各种小伎俩都见过了。
与其说这位瑶妃娘娘是博同情,她更相信是第一种可能,这位瑶妃娘娘被什么事情给吓到了。
那么、、、、津离月摩挲着衣角,看着枕溪阁的方向。
是什么能吓到咱们这位善以温柔知意示人的瑶妃娘娘呢?
她可真的是太好奇了。
眼角突然闯入一个人无法忽视的打量视线,津离月看去——
一身黑金长袍的津离苏京正看着她若有所思,见津离月望过来,津离苏京收回视线,举起酒杯遥遥一笑。
津离月也微笑示意,蔡云归与李不言则微微后仰,在她背后咬耳朵。
“我咋看王姬这笑这么别扭呢?”
蔡云归扭身看去,津离苏京已恢复常态,正向津离信敬酒。
一旁的佳馨王姬面上不显,实则手中快把帕子绞碎了。
李不言叹道,“俺是独生子女,不懂。”
津离月扫眼望去,见王子王姬的席位上少了两个人。
一个是离津离信最近的位子,那是自己的座位。
刚刚自己说要下来找李不言等人玩,津离信眼中的哀怨几乎要凝成实质。
一个是、、、
李不言就听津离月‘哎’了一声,然后问,“钟渡远人呢?”
李不言抬起头来扫了一圈,道,“刚刚听爷爷说钟少主不喜欢这种宴饮之事,没想到他真的没来。”
蔡云归则想起他今日得知的消息,神色略有异样,“我,我可能知道点内幕,钟少主可能、、、”
二人同时看向他,蔡云归咽了咽唾沫,“咱们这次进的是悟舟渡生灯的幻境,而此灯在钟少主离开胥引之境时就交给他师父胥渊代为保管。”
“如今被窃,钟少主少不得、、、要回胥引之境一趟。”
钟渡远,要离开了?
津离月突然想起来,在将军府别苑,钟渡远那时没有说完的话,他那时就想要告诉自己,他要离开了吧?
折竹居内。
关山肃立,“禀少主,属下查知,此此神灯失窃,与,先主的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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