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商言闻言,不再说话。
贺衍时这是决定了。
他决定的事,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
正好有电话进来,打破了安静。
叶商言接起,听完那头说的,颇为意外:“找到肾源了,这么快?好,我马上回去。”
说完,他挂了电话,对贺衍时道:“医院有事,我先回去了。”
贺衍时敷衍颔首。
叶商言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提醒道:“离婚的事,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我觉得这个叫做云舒的女孩不错。”
说罢,拉开门离开。
办公室内短暂得获得光芒后,又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中。
唯有那暗红色的液体还在暧昧不明的摇晃着,如同是妖娆的蛇,在蛊惑着人心。
医院。
躺在床上的云舒艰难地动了动眼皮。
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四肢被钳制住了,完全没办法动弹。
云舒慌乱地扫视着周围,才意识到,这竟然是个手术室!
她遍体寒凉。
马上就想到了贺远哲!
一定是他在车里做了手脚,她才会晕过去的!
云舒不甘心地奋力挣扎,奈何手镣和脚镣都纹丝不动。
就在她绝望之际,手术室大门打开。
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的贺远哲走了进来。
看到云舒,他的目光比手术刀还要锋利。
昨天从酒店离开之后,他便到了珠宝店给云思情制定了一款项链,没想到,等他到了医院,却看到云思情可怜兮兮地跪坐在住院部门口,脸上头上都是粥,膝盖也磨破了。
得知这一切都是云舒的杰作后,他气得把病房砸了。
冷静后,得知她还在医院,便换了个司机,在车里放了迷药。
等云舒昏过去后,直接绑到了手术台。
贺远哲居高临下俯视云舒:“欺负别人很爽吧?现在换你被欺负,是不是很不爽?”
云舒懒得解释。
她晃动着手铐,在冰冷的撞击声怒斥道:“贺远哲,放开我!
你不怕爷爷知道吗?!”
贺远哲残忍笑道:“等爷爷知道的时候,我们已经结婚了,那时候我就可以说,是你拿肾威胁我一定要娶你,我是看在思情可怜的份上,才被迫和你结婚的。”
说完,他对身后的医生道:“叶医生,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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