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忠封公后,朝中之人各个惶恐,没想到刚倒下一个高肇,又站起来了一个于忠。
可是仙真要的就是捧他至神坛,再让他重重跌进地狱。
既然诩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仙真就不会再让任何人将儿子带离。
她也不顾之前宫里不允皇上与太后同住的规矩,亲自照料元诩。
虽然他已是皇上,但在仙真看来,他也只是个五岁多的孩子。
那日自从元循给元诩以叔父的身份讲完与仙真相识相恋的故事后,虽说二人依然不亲近,但至少能在仙真面前维持基本的平和。
这日元循又来宫里,一走近崇训宫,他便感觉不对劲,仔细一观察,他的心瞬间悬起,急忙踏入殿中,一看到仙真安好,元诩和建德也在,这才放了心。
仙真一看元循着急不解的神情,再看他一直看向门外的侍卫,便知他为何事担忧困惑。
让保母将孩子们带下去后,仙真让元循坐下,轻声给他解释道:“既然要和于忠做交易,那就一切都以商贾行事的方式来相处最是稳妥。
我让他封公,他把诩儿还给我,我想要让诩儿一直住在我的身边,自然就要再给他一样东西。”
“于是你就把崇训宫的守卫权给了他?”
“对,我让他来保护我们母子的安全,既让他感受到我对他的信任和器重,让他能在重臣前继续得意,又让他反而不敢对我们母子怎么样。”
元循听完赞叹道:“仙真,不愧是你,有勇有谋。”
“是因为有你,给了我做决策时的勇气,我知道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对,你也会无条件地支持我,帮我度过难关。”
“我有时会想,如果是同样的境遇,换个人,她会处理的像你这般妥帖吗?比如让高英来做你,让她走你的路……我认真思考过,不会,她不会得到你现在这般的结局。
或者说换作任何一个人,走你这条路,可能早就死在某一个风云莫测的夜晚了。
只有你,仙真,你是天生的政治家,而且你不自知,这才是最宝贵的。”
“哈哈,你错了,元循,我自知。
我知道自己总能在危急关头冷静下来想出最能利于自己的解决办法,这也许不是你所说的政治才能,而是一种本能的自私吧。
如果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如果不是因为还贪恋这世间的荣华富贵,我当初进宫被救起时,就应该以死相逼,我相信如果真的我将刀嵌入皮肤三寸,元律定会放我出宫,那我们也早就过上我们一直憧憬的那种田园生活了……”
说完这话,仙真垂下了头。
元循最听不得仙真的自责,他赶忙将仙真揽进怀中,在她耳畔说道:“以当年元律对你的迷恋程度,就算他放你出宫,也定不会让我们消停地过日子,他还是会不依不饶,直到再将你带回他的身边。
仙真,没有如果,也别再用虚无缥缈的假设来困扰自己,当时那种情形下,你没有选择,因为你心里始终牵挂着我和你的家人,你怕我们受到伤害,你只能委屈自己蜷缩于后宫,放在现在来看,你做出的是最明智的抉择。
而且你看现在,我们不是相伴相守了吗,就当这十几年是对我们感情的历练,它让我们都认识到,心里只有对方,无论怎样的富贵诱惑亦或者强逼就范,心里也只有彼此。”
说完,元循还宠溺地用下巴蹭了蹭仙真的额头。
二人带着元诩和建德一起吃了午饭,元诩一直在默默吃饭,并不多言,倒是建德,小嘴忙乎坏了,一边吃还一边讲着昨晚做的梦,逗得元诩想笑又不敢笑。
仙真本想提醒建德要注意公主的礼仪,食不多言,但转念一想,她也不过是个孩子,又只有亲近的家人在,还是让她尽兴,至于立规矩,以后再说吧。
孩子们饭后都被各自的保母带去午休了,元循也和仙真在寝殿里坐着看书闲聊。
“建德从来都没有问起过高氏吗?”
“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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