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知道，他从没告诉过你。”
“蝙蝠侠”
说：“为他祝福吧，他和家人团聚了。”
（）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
御主不知道，她的眼泪不住落下。
为那副蝙蝠盔甲下年迈的身躯，也为被蒙蔽双眼的自-->>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己。
“蝙蝠侠”
一言不发，他张开手臂拥抱住她，这拥抱中没有什么安慰或可怜，这是与卡尔截然不同的牢笼。
她在这宛如牢笼桎梏一般的怀抱当中泣不成声。
“他为你而死。”
“蝙蝠侠”
说。
西西莉亚：“......我会偿还。”
她问：“需要我做什么？”
“蝙蝠侠”
说：“抛开你自己，舍弃你的感性和理性，完全服从我。
。”
相信我，服从我，成为我的棋子，我的武器，我杀死超人的尖刀。
先期计划很顺利，御主偶尔与卡尔的会面甚至可以战局五五开，极大程度上鼓舞了反抗军的士气。
但也到此为止。
御主看似下手凶狠，但总留一线。
卡尔·艾尔知道她有回避死亡的本领，泄愤一般疯狂屠杀，又会留条生路。
“你这条毒蛇！”
卡尔·艾尔总是咬牙切齿：“我迟早会把你的心肝剖出来，看看那是什么颜色！”
五五开，这两个人的形势不会有什么变化，战局到不了更远了。
“蝙蝠侠”
看着她，不说话，嘴角紧紧的抿着。
最终他依然什么也没说，一甩披风离开了。
御主没有真的狠下心。
她对卡尔没有不舍了，但她想留他一命，想问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杀蝙蝠侠。
“他知道我不是被蝙蝠侠藏起来的。”
她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一定要杀他？”
战场是由无数人命堆起来的，不是某些人的游戏场，但人类无法完全抛弃掉感情，这很正常，因为这就是人类。
但感情可以变。
可以从一个人的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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