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惴惴不安:“而且,你不用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我是最高元首的间谍吗?”
“我感受到你在动摇,孩子。”
他说:“我能站在这里,并不是我有多么崇高的理想。
我站在这里,是因为这是
我怀念我的孩子们唯一的方式,只要我还在战斗,就好像我们还能并肩作战,他们都还在我的身边。”
他轻轻的抚摸手臂上有些缺损的断刀刃,全包式的面甲隐去了他的面容,变声器隐藏了他的声音,但疲惫仍然透过铠甲的缝隙,稍微渗透出来。
西西莉亚站在一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上前。
“......我不明白。”
她说:“为什么你们不同意卡尔的想法呢?消灭罪恶,不好吗?”
“人无完人,孩子。
今天可以为所有不吸烟的人杀死所有吸烟的人,明天是不是要为所有不说脏话的人杀死所有说脏话的人?是否罪恶由谁来评判呢,消灭罪恶的人是否就是罪恶本身?他不是神,卡尔·艾尔也不过是一个凡人,他只是有了强大的力量,让他以为自己可以成为神。”
反叛军的领袖缓慢的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不叫这个名字,他叫克拉克·肯特,是个腼腆心善的农场男孩,会帮他的母亲收玉米和小麦,农活做得又快又好。”
“那时候,我们两家的关系,还算融洽。”
“在我的孩子在被他亲手断送之前,我们始终相信他总有一天能明白过来,能迷途知返,但现在,呵。”
领袖说:“我已经没有力气再为正义而战了,我现在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要为我的孩子们讨回血债,同样,我也要看着他死在信任的人的手中,就算我死了,我的灵魂也看到的。”
他说话的声音太平静了,这不是愿景,也不是期望,这是近在眼前的事实,他用不含任何仇恨的声音,平静的叙述。
西西莉亚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你是想要收买我去杀卡尔,那我不会答应。”
她说:“我答应你会劝他,在他想要做出错误的事情之前尽全力阻止他,但是我不会去伤害他。
我会劝他的,他会听我的话。”
领袖只是笑着摇头。
“他谁的话也不会听的,孩子。
失去理智的野兽怎么会听得懂人话?他亲手扼杀了自己的理性,现在不过是一个为所欲为的害兽罢了。”
领袖说:“他包容你,信任你,以至于现在,他纵容你,迁就你,甚至不可控制的爱你,以至于让你产生了自己也能影响他的错觉。
可你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份爱来自于永远无法弥补的愧疚,在他尚不能确认自己正确无误的时候,扼杀了唯一一个回头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爱你呢?他现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而你就像一个镜子,一个让他觉得自己还照出和原来一样的面容的镜子。”
“他是不是叫你顾问?曾经他还是克拉克,还是正义联盟的主席的时候,我的孩子就是他的顾问。”
“你和我的孩子们太像了。”
他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既然卡尔·艾尔那么重视你,那无论你是不是御主,我都应该在抓到你的第一时间就要了你的命,这样会对我们更有利。
但是孩子,你和我的孩子们,太像太像了。”
“我不舍得杀你。
我想多看看你。”
坚硬的手甲拂过脸颊,领袖的声音低沉:“这会要了我的命,我
知道,但我累了,也太想他们了,我想,我也该是时候去和他们团聚。
()”
西西莉亚无言以对。
这份感情太过沉重,让人不知道如何应对。
我怎么称呼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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