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手和脑袋还能动,现在是全身都瘫了。
啧啧啧,第一世时直至她死,周富民可还生龙活虎,后头有点小钱还包上二奶,享了回齐人之福的滋味。
“你瞎啊,你爸口水都流成这样了,不知道擦下。”
刘桂香心浮气躁,才照顾周富民一周,整个人便跟吸取了生气似的,萎靡的不行。
“我嫌脏,才不要。”
“苏明月,你是我周家花两千块娶回来的儿媳妇,每天啥事不干,就怀着孕干坐着吃白饭,那还要你干嘛?你要还一直这样,信不信我让我儿和你离婚。”
刘桂香将苏明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落在了她隆起的腹部上。
一个大肚子的孕妇,没有经济来源,又是临产,真要离了婚,被扫地出门,她看她怎么办,结果不还是得求着她。
刘桂香是这么想的,本以为狠狠拿捏,不想苏明月不按套路出牌,“又不是我收的彩礼,你要要回去自个要去。”
“谁爹找谁,你们没生我养我,我凭什么侍他?”
“你你你”
刘桂香被气的够呛,然苏明月不愿,她再怎么强求也没有办法,只能自个全部包揽,累死累活。
钢铁厂
时隔半月,周翊然重回单位,明显现同事对他都冷淡许多,前去工位时更是现他的工位被占,他气势汹汹去找了领导,却被一一驳了回来。
“你这假一请就是半月,你不在,总不能整个厂子都不运行了,这也是没得办法的事,厂子注重员工的名声,你这事闹的,又是家暴又是进局子,采购部需要交际,要让人知道连带着厂子也会大打折扣。
但凡你当初收敛点,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境地,现在厂子肯给你选择,也是看在你干实事的份上,要不调岗,要不继续休假,换做是旁人,早裁员下岗了。”
领导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周翊然再装听不懂那就是蠢了,想到苏皎皎承诺的好处,他忍住心中憋屈选择调岗。
新岗位远比周翊然想象的棘手,他原本是行政岗位,坐的办公室,现在却换成了搬运工,钢材又重又硬,周翊然只干了半天,便觉得腰酸肩膀的肉都要磨烂了,这还不说,还被熟练工排挤嫌弃,嫌他动作慢,连个娘们都不如。
周翊然哪受得住这奇耻大辱,真想撂挑子不干了,可在钢铁厂这么多年钻营,他实在舍不得将之抛下。
既还想待下去,还是得想法子换个岗位。
眸光一闪,周翊然收敛情绪下了班。
回到家终于可以好好歇会了,可迎接他的却是残羹冷炙和刘桂香的抱怨唠叨,她说苏明月不干人事,娶回来啥事不干,家里什么事都推给她,她又要照顾周富民,又要做饭干家务,忙的是一刻不停歇。
刘桂香说话跟念经似的,周翊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直至他看见刘桂香刚还在给周富民收拾屎尿,手都没洗又去端菜,看着被他吃进去的饭菜,周翊然恶心的直呕。
母子俩大吵了一架。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周翊然总能闻到一股子屎臭味,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他趁夜出了门。
夜色沉沉,苏明月靠在窗口,轻柔的将长随摸了个遍,听着他愈大的呼噜声,她给他喂了滴灵泉。
长随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很快便从窗户下去,没入黑暗。
一夜无梦,苏明月难得赖起了床,只还没安静多久,便听着外头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腹部似是受惊般狠颤了下,苏明月伸手安抚,“宝宝不怕,妈妈在。”
腹部的颤动缓和,苏明月撑起身,长随慢吞吞跳进来,随即借着凳子跳到她脚边,小心翼翼的垫脚凑到她腹部闻了闻,舔了舔,蹭了蹭后,整个猫脑袋都耷在了苏明月的肚皮上。
看着苏明月直乐,给了灵泉奖赏,苏明月以长随视角看到了周翊然昨晚的小动作。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周翊然还真是癞蛤蟆搂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就已知的,周翊然是和钢铁厂的赵晴晴暗通曲款,不想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他直系领导的老婆和服装厂副厂长的闺女。
前者是寻求刺激,后者则单纯是被他给骗了,装成斯文败类的大学生,温柔体贴,风度翩翩,可不惹的小姑娘春心鸾动。
长随的胡子扎的苏明月有些疼,伸手扯了扯,长随龇牙,又蹭了过来。
“还有更劲爆的?”
苏明月眸子一亮,继续共享长随的视角,看完后苏明月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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