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眼眶发红,“我没有撞人。”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像你这种单纯无脑的蠢女人,怎么可能撞人了还跑?”
宋枳冰冷的心有了温度。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相信她的人,就只有余湾湾了。
余湾湾还在不停地念叨:“我当初一看,就说那狗男人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还非要飞蛾扑火,结果被烧得粉身碎骨了吧。”
“为了别的女人让你去背锅,他还真是做得出来,渣男卑鄙无耻,还有那个季妤柔,一看就是妖精白莲样,我呸!”
“还有,你给我说说,这四年里,我每次来探监,你为什么都不见我?”
宋枳敛下眼帘,“我没脸见你。”
“还知道自己没脸,就说明还有救。”
余湾湾气鼓鼓伸手,戳她的脑袋。
“以后给我长长记性,别再自讨苦吃,还有,不准你再忘了我这个姐妹,否则不管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再管你了!”
宋枳知道她心直口快,全因对她的担心和关怀。
余湾湾从来不是生隔夜气的人,却硬生生忍了四年,她也知道,她就这点火气,舍不得真的气她。
宋枳软下态度,伸出手去抱她,“谢谢你,湾湾。”
“死丫头,看看你瘦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余湾湾没好气地瞪她,那纤瘦的肢体,让她鼻子发酸。
真不知道她这四年怎么过的,瘦得跟排骨一样。
两人发泄过情绪,很快就和好了。
晚上熄了灯,宋枳躺在干净柔软的床上,心里静得如同荒芜。
周边的一切慢慢变得真实,终于不再是冰冷的狭小房间,与空洞到让人恐惧的牢狱。
宋枳的双眸静如死水,在夜色中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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