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交接,力道之大令她的手腕一阵发麻震颤!
羌颐眼眸一沉,冷着脸遥望向远处之人,在看到那一袭月白色衣衫之时,眸底闪过一丝诧色!
“你跟踪朕?!”
羌颐脸色微怒,一脚踩在谢玄渊的镔铁长槊上,面容不善。
谢玄渊一步一步朝她走去,目光定定地望着她身后恶虎背上的男童,看似沉静漆黑、波澜不惊的眼眸中蕴藏着汹涌的风暴。
他面无表情道:“羌妩,你我之间的事,为何要将孩子卷进来?没想到,你居然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在说什么?
羌颐先是一怔,有些不解。
但当她听到“下作”
一词时,神色顿时冷了下来,凤眸凌厉摄人。
“放肆!
谢安哲,就凭你这一句话,朕大可治你死罪!”
“开口闭口便是死罪,羌妩,你倒也可怜,暴虐而少谋,只靠杀人才能落一点帝王体面。”
谢玄渊温润的面容上满是寒霜,脚下一勾,瞬间将地上的镔铁长槊卷到了手中。
羌颐看着面前之人毫不掩饰的冷意和针锋相对,心下疑惑。
毕竟,自她重生后与“谢安哲”
交手以来,对他的印象都是城府深沉、不动声色一类,这还是地潜入我王府,将鸿祯绑至此处?”
说着,他俯身迫向她,施在镔铁长槊上的力道愈来愈大!
羌颐一讶,神色微微严肃警惕起来:这谢安哲看起来身形羸弱,力量居然如此惊人!
“朕不认识他。”
她道。
话音刚落,羌颐的脑中闪过男童稚嫩的面容,再看向谢玄渊时,心中生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他是你的孩子?!”
谢玄渊垂眸看她,轻嗤一声。
他的反应让羌颐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她的心底莫名窜起一股邪火,咬紧牙关道:“谢安哲,你这个负心汉,当真薄情寡义!”
那男童看着约莫已有三岁了。
可就在两年前,因为他写的一封绝情书,刚生下孩子的原主一气之下处死了他们的亲生孩子!
“真是瞎了眼。”
她眼睑微垂,声音低哑。
不知是可怜自己的后辈,还是怒其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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