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舒这边也已经回到了正轨上来。
凡事教导叶梓舒的夫子们都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夫子!”
他跟夫子行礼过后,他不知道夫子找他是为何事,索性也不想了。
“梓舒,最近家里有什么不决之事?”
严夫子也觉得比较难以开口,最后思量了一番就直抒胸臆。
他不愿意自己看中的学生,因为一些外在原因毁了自己。
“感谢夫子关心。”
叶梓舒不是个不识好人心的人,他知道不是很亲近之人,很难开口询问别人家事。
他越觉以前的自己,每日如同蜗牛一样窝在自己的壳里面,自怨自艾过着日子。
他现在觉得,是自己拒绝了一切善意的来源。
他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跟夫子行礼感谢。
“你能有这样的感悟,对以后是非常好的。”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严夫子让叶梓舒接出来后面。
叶梓舒想了一盏茶的工夫,随后站起来接了下去。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昔禹之治水,凿龙门,决大河而放之海。
方其功之未成也,盖亦有溃冒冲突可畏之患;惟能前知其当然,事至不惧,而徐为之图,是以得至於成功。”
“很好。”
严夫子用手摸着胡须,眼睛微微眯着,他越觉得这个学生自己要收为徒弟,以继承自己衣钵。
“古往今来凡是做大事的人,不仅有出类拔萃的才能,也一定要有寒梅傲雪的意志。
从前大禹治水,凿开龙门,疏通黄河,使洪水东流入海。
当他的整个工程尚未最后完成时,可能也时有决堤、漫堤等可怕的祸患生,只是他事先就预料到会这样,祸患生时就不惊慌失措而能从容地治理它,所以能够最终取得成功。”
“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
“小子,不觉得我面目可憎?”
“夫子,在学生心里你可比日月,犹如再生之父母。”
“赶紧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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