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生辰纲的案子一日不解决,你们见面的次数就不会少。”
复又安抚一笑,“好了,回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幼僖点点头,压下心底那点疑虑,就要与秦陆白往回走。
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两人同时回头,只见着漆黑一片的树林中忽然飘着几团绿油油的火,随风而动,甚是诡异。
秦陆白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这就是侍卫们口中的鬼火吧?”
幼僖颔首,从容道:“不用在意,别跑,慢慢走回去就行。”
在大树下的云舒也没有闲着,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到了一些小石块,一块叠一块地将石子垒在一起,围成了一个圈。
刚直起腰拍了拍手上的灰,听见脚步声回头,便见着二人已经返回来了。
“回来了。”
目光跃过他们二人身后,不远处一簇簇绿色的火焰跳动着,云舒牵了牵唇角,“哟,收获颇丰啊。”
幼僖、秦陆白相继回头,见到了还在树林入口跳跃的鬼火,也不理他,径直走了过去。
秦陆白负责生火,因带了火折子,生火倒是不费事,不消片刻已经将火生起。
他不时朝着里头丢着枯枝,火堆里也偶尔响起柴火爆开的声音,火光映着三人的脸,折腾了一阵,脸上都不免出现些许疲惫之态。
幼僖双手托腮盯着火堆,眸中映出灼灼火焰,脸庞被熏染成烟霞色,没了白日里那层疏离的冷淡,此刻反倒添了三分明媚。
云舒低头专注地扒着身边的草地,秦陆白盯了他一会儿也没瞧出个所以然,也就不去管他。
侧目时见幼僖已经昏昏欲睡,便将捡起的枯枝随手丢进火里,问她:“要不,你先将就着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一会儿?”
幼僖双手托腮也忍不住困意如浪般卷卷袭来,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不住往下,听了这话,想了想,应了。
秦陆白调整了坐姿,又坐得离她更近了些,待幼僖靠上来不一会儿,已能听见她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城郊的夜寂静无声,偶尔草堆里会传来几声虫鸣,伴着满天的星辰,两人竟就这样相依偎着睡了过去。
云舒专注地将面前三分地的草尽数拔了个干净,又随手捡来一根树枝,低头又画画起来。
等到后半夜时,也抵不住这缠绵许久的困意,双眼酸涩,脖子肩胛也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而有些难受,一动,一阵酸麻接踵而来。
云舒张开双臂舒展了一番筋骨,身前燃着的火堆已经小了不少,再看对面相依偎着不知何时睡去的两人,摇了摇头,身子向后一靠,抱着双臂也睡了。
翌日天明,头顶一轮艳阳早早挂在了空中,射下千万缕金色的光芒,穿透云层,从树上枝丫的缝隙中倾泻下来,正正落在云舒的脸上。
阳光刺眼,落在肌肤上传来灼热感,云舒轻眨了眨眼,甫一睁眼,炽热的眼光顿时灼痛了双眸,不得不下意识拿手去挡。
夜晚露宿郊外,又背靠着大树树干睡着,这样的姿势实在是不怎么舒服。
云舒彻底醒了后,一动一抬臂之间,阵阵酸痛倏忽间就传遍了四肢百骸。
余剩的困意彻底散了个干净,他偏过头躲开了头顶一缕阳光的眷顾,揉了揉惺忪睡眼,定睛一看,对面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影子。
云舒慌忙站了起来,环视一圈也无人影,心底一凉,一股不安感瞬时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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