唢呐张也发觉了,立即拉着我往后退,然后低声的问张雪:“活的,还是死的?”
张雪听了只摇头,也不说是死的还是活的。
我火大了,立即找来干草,心想这一晚上心脏都被吓破了。
唢呐张知道我要放火,也没管。
张雪还是那个样子,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动作,直勾勾的看着我找来了许多枯萎的干草。
我把干草收拾好了,正要向洞口里塞,突然的,又是一张惨白的脸从洞口伸了出来,这一回,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抬起一脚对着那个脑袋就踹了过去。
人在被吓到极致的时候要么是本能的反抗,要么是本能的关闭了所有的感官来保护自己,我属于前者,所以这一脚踹出去,我是使出了全部的力量,就算是个石头也能被我踢裂了。
但是,我这一脚踹出去的时候,那个脑袋却是突然的缩了回去。
然后从洞内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王无情,你想踹死你媳妇是不是?”
“呃?”
我愣住了,“活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洞口内那女人又说道:“王无情,你媳妇我出来了啊,不要是把我踹伤了,我以后生不出儿子来就全怪你!”
说完,一个女人还真从洞口内爬了出来,她出来后,就打亮了手中的电筒。
电筒的光线可比我刚才用的打火机亮多了,这时候我也看见了她的模样。
她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
她一上来就对着我笑了笑:“老公啊,第一次见面,请多关照,我叫梅如画,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梅二姐,我是你未来的媳妇,你可别不认账,咱们是白纸黑字定了娃娃亲的!”
梅如画?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家什么时候给我安排了怎么一门和母夜叉结婚的亲事?是我爷爷干的还是我爹?我记得我爷爷和我爹的审美都没那么差吧!
她出来之后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拉着张雪的胳膊说:“你们白天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晚上你们去刘家后我就在这里研究这个盗洞,唢呐张,你之前跟我说的不对,这下面没有东西,空的!
东西早让盗墓贼也顺没了,这下面充其量就是一个放了棺材的地窖。”
我见她和唢呐张说话的语气似乎早就认识,顿时火大了:“你们早就认识?唢呐张,你早就知道她在这里?”
唢呐张点了点头。
我立即把手中的打火机摔了,一次性打火机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把张雪和梅如画都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在耍我是不是?我们来找刘钱氏,你们却寻思着要盗人家刘家的宝贝?你们是嫌祖坟太多不够人家挖是不是?”
唢呐张没说话,梅如画的语气却委婉了不少:“哎呀,刚才吓到你是我不对,事先没跟你打好招呼,其实唢呐张也有难处,他跟我说张九爷家的碧玉麒麟丢了之后,又听说这里被挖了一个盗洞,我们就猜想可能是刘家人干的,但是我们错了。
对不起啊老公,是我不好。
不过你说得没错,这个公墓风水好是好,可是被人为改动过了,刘钱氏诈尸的确不假,我们赶紧去找吧,要不然伤了人可就不好了。”
我说道:“谁是你老公?你别在这里瞎套近乎。
我没记得家里谁给我定了娃娃亲!
刘钱氏诈尸了,你们愿意找就去找,我不干了!”
我起身要走,梅如画见我是真生气了,立即让张雪拉住我,张雪也真听话,上前来把我的胳膊挽住了。
我有火但却没有办法对张雪发,到现在张雪一句话也没说,也没得罪我,我没理由对张雪发飚。
可唢呐张自从梅如画出来之后就连个屁也没放过,让我十分不爽。
我不能一直骂梅如画,人家一个女孩子,多多少少要点面子,可我可以骂唢呐张,今晚我非骂死这个瘪犊子!
我正要开骂,唢呐张忽然阻止了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我注意听周围的动静。
我立即听了一会,果然,周围有个奇怪的声音,似乎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咚咚咚,好像是有人在敲着一块木板,声音很沉闷,伴随着沉闷的咚咚声,还有“哬嗬”
的声音。
我看了一眼唢呐张,他也看着我,虽然我们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我们都能感受到对方心里的恐惧。
就在哪声音越来越震慑人心的时候,我立即让梅二姐把手电筒关了,然后说:“刘钱氏就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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