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夜,你没有心。”
你的心,早给了那个叫乔安安的女人,女人不要你,你像条可怜的狗,孤独的灵魂需要她慰藉,所以,他免为其难同意答应老太太与她去领证。
而乔安安的回来,仿若在他平静的心湖上砸了块巨石。
沈念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提出离婚。
对于沈念的责骂与埋怨,傅寒夜选择漠视。
他闭了闭眼眸,似乎内心在做着痛苦的挣扎,弹开的眼,幽黑中染了抹红血丝,看起来相当吓人:
“要我说多少遍,她只是一个病人,你要与一个病人计较?沈念,她如果真死了,你我就是罪亏祸首,这条命,会永远的横在我们之间。”
借口罢了。
这只是搪塞她的借口。
指尖弯曲,盖住地她掌心,灯光下,雪白的掌心,迅速泛起密又深的月牙。
慢慢地,月牙变得血浸浸的。
“她的病,与我无关,所以,即便是她死了,我也不会有任何负担,我更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让自己不安。”
沈念把自己摘出来的态度,让傅寒夜忽然变愤怒不已。
“沈念,原来,你才是那个没心肝的人。”
沈念冷嗤一声:
“随你怎么说,傅总,傅先生,你还有事吗?如果没事,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
两人寻声望去,门口出现了个身材高挑的贵妇,贵妇一身珠光宝气,雍容华贵。
沈念看清了贵妇的脸是白澜的。
她便不再说话了。
白澜脸色白得不像话。
她直接走进来。
声音温柔中带着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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