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句被指为借此讥讽当世变法集团中某些所谓的“小人”
。
在接待苏轼一行的筵席上,“如今且作华阳服,醉唱侬家七返丹。”
,老钱令歌姬们身穿道服,为苏轼醉唱《七返丹》来助兴。
“七返丹”
是传说中的一种丹药,有增功保健的功效。
传说“七返丹”
功参造化,练气之士,得此一粒,可抵二十年勤修之功,即普通人服之,亦可明目轻身,得享遐龄。
对于少年时期就从学于道士的苏轼来说,这种接待方式是在合适不过了,可见老钱人家也是在事先下足了一番功夫的。
到了苏州,在苏轼的主持之下,原籍成都府的通长老被请出来作为苏州报恩寺的主持。
这位通长老出身于成都府的仕宦之家,在西蜀原是名门望族。
他早年就精研《诗经》、《三礼》,幼年就胸怀大志,有着高远之心。
壮年时,本来仕途将成,却又抛弃了官职,从儒者变身为佛徒,但后来却从未抛下对儒学的研习。
让这样一位有着儒学基础的佛徒出任报恩寺的主持,在此地振响法铃,教化一方民众,实在是实至名归。
苏轼此行,本来是要赈济饥民的,但从当代鲁迅先生的作品里,我们知道了民众的心理饥渴也是要好好地赈济一下的。
在苏州,得知苏轼前来,知州王诲(字规父)便取出仁宗皇帝赐予其父的所作飞白书,想让苏轼做一篇记文。
这篇飞白书是庆历年间仁宗皇帝赐给王父王举正的两个飞白大字“端敏”
,王知州想让苏轼写篇记文连带这两个大字刻成石碑流传后世的。
在苏轼看来,仁宗一朝上天下民融洽合一,天子臣僚欢畅舒心,仁宗本人更是敦厚质朴,恭谨有礼,被世人称为仁厚长者。
同时代被仁宗擢拔的士大夫,成就都早已光辉四射了。
因此,带着对仁宗皇帝的深厚崇敬之情,苏轼为王诲写下了一篇记文。
在苏州,苏轼还拜会了当地有名的诗人方惟深。
方惟深,字子通,莆田城厢后埭人,幼随父亲,居住长洲(今江苏苏州)。
此人早年便通经学,尤工于诗,为乡贡第一,后举进士不第,即弃去,与弟躬耕于乡土。
方惟晚岁深隐于吴地,以其诗名行于世,其诗格调之高直追晚唐诸人。
但是,老方却不喜欢苏轼的诗,认为苏轼的诗大多“淫言亵语,使驴儿马子决骤”
,这在历朝历代苏轼的粉丝圈里,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看来,古往今来不管什么人都是难以让所有人都喜欢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