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研,此事以后再议吧。”
楚莫无奈地一扶额,想起他家那个小胖墩傻乎乎的样子,就觉得给他张罗了一妻一妾十分对不起人家小姑娘,“我倒是觉得房家的案子还有疑点。”
“有什么疑点”
朱影问道。
楚莫便将刚才房家发生的事,向朱影简要说明了一番,又指着桌案上的陶罐道,“登文服用的药渣我带回来了,你。”
朱影打开陶罐,用手指拈起一小撮药渣,在阳光下了,又嗅了嗅,“果然里面被人放了迷药。”
“恐怕是那个房锦为了方便与阿柳私会,在登文的药里边儿放了迷药吧。”
李研翘着二郎腿,“啧啧”
两声道,“这个房锦果然处处与他堂哥争抢,就连一个通房丫鬟也不放过。”
“阿柳招供了吗”
朱影问道。
“那倒没有,房大人说下午审问她,”
楚莫将陶罐收好,又拿帕子给朱影擦了擦手,“我还是觉得那个玲儿竟然一语道破真相,会不会有些太顺利”
“不如明日,你们再去衙门打听一下消息。”
朱影又向李研道,“研大哥,你住几日就回长安去吧,这乡野地方你不习惯的。”
“习惯”
李研莞尔一笑道,“我与闲儿很投缘,玩得很开心呢”
“阿研,你再不回去,长安那边该着急了。”
楚莫无奈道,“太子毕竟年幼,万一有个什么变故,你后悔莫及。”
“放心吧,自从削了安西的藩,这两三年来西域已经平定,如今放眼天下,再没有什么大藩镇了,”
李研得意地仰起头,长舒一口气道,“何况长安有徐子辅和裴兴在,不会出什么事的。”
朱影和楚莫对视一眼,心中一阵恐慌。
此人该不会真打算住个三年五载的吧
第二日,楚莫和李研闲来无事,又去县衙打探消息。
“问离兄,严公子,”
房钧面有愁云,朝两人拱了拱手,请他们进入县衙内堂说话,“此事是房某家丑,让两位见笑了。”
三人围桌而坐,一个衙役进来,给三人都上了茶。
“房大人别这么说,只要案子水落石出就好。”
楚莫见房钧脸色不好,便问道,“怎么了房大人是案子又有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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