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忽青忽白,一句话没说便悻悻地离开了。
陈流火来到桌前,放下手里的东西,先看看那男人的背影,然后再看向张安竹,犹豫了两秒,才若无其事地问道,“那是谁啊,你认识的人?”
他方才排队时就看到了那男人在和她在说话,似乎还有说有笑地聊了好一会儿。
走过来的时候,又隐隐听见她说什么“今晚月色真美”
,什么“头顶岩石看海相爱”
的,让他的心里莫名有点不太舒服。
“哦,不认识。”
张安竹笑笑,“就是和他聊了一下柏拉图,再建议他回去背一背名言美句。”
“……”
陈流火坐下,伸手将她点的玫瑰花茶和提拉米苏推了过去,语气淡淡地说,“看来你的社交能力挺不错啊,逛个书咖,就能和陌生人聊起来……早知这样,我应该晚点过来,免得打扰到了你们聊天的雅兴。
“
张安竹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弯起眼睛,噗嗤一声,“喂,你又在阴阳怪气了吧?”
“没有啊。”
陈流火笑呵呵地端起他的那杯薄荷青柠茶,笑呵呵地喝了一口,笑呵呵地说,“和我又没关系,有什么可阴阳怪气的。”
张安竹的笑容愈发灿烂了,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那本书,“好吧,是我刚才在看这本《理想国》,那个人就过来搭讪,然后我……”
陈流火若无其事地喝着茶,视线左右胡乱晃着,似乎压根没留意她在说什么,耳朵却悄悄竖起来。
等张安竹说完经过,他心里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悦便自动散去,嘴角有点想往上翘。
而后,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说,人家就想装个逼,你却一点面子也不留。
不怕打击到人家学习哲学的积极性了啊。”
“啧,我只是让他认识到他搭讪的技术有多差劲罢了。”
张安竹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伸手拿起小勺子,将提拉米苏一分为二,然后将其中一半给了陈流火,“喏,给你的。”
陈流火接过去,又问,“对了,你喜欢哲学?”
方才听她说柏拉图说得头头是道,显然对柏拉图颇为了解,然后他又联想起之前两人聊天时,她曾说过“难怪叔本华打了一辈子光棍。”
这句话,同样显出了她对叔本华也并非一无所知。
();() 而柏拉图和叔本华都是颇为有名的哲学家。
“还行吧,业余了解过一点点。”
张安竹捧着玫瑰茶,小口地吸着,“毕竟作为小说作者,有一点儿这方面的知识储备也很正常,不过,只能算是皮毛而已,一遇到专业人士,就马上露馅儿的那种。”
她吐出吸管,朝他浅浅一笑,“但巧的是,前段时间我闲的无聊,看了一本介绍柏拉图和他的主要思想的书,方才那个人要说个其他的哲学家,没准就在我这里装逼成功了,结果他偏要和我聊什么柏拉图……哎,只能怪他运气不好,正好撞在人家的枪口上了。”
陈流火点了下头,用勺子挖了口蛋糕,放进嘴里。
甜度适中,味道还不错。
“那你对叔本华知道多少?”
“叔本华呀……”
张安竹的语调依然温吞自然地继续,“我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个发表过许多对女人不太友好的言论的德国老光棍。
比如他说过“女人天生幼稚、轻佻漂浮、目光短浅”
,又比如“女人毫无正义感,判断力和思考力。”
还比如“女人的天性就是服从。
女人就是要求被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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