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又被敲响。
“谁来了?”
方容疑惑地去开门。
门外是小区物业的工作人员,来通知她明天有人要上门检修燃气管道。
听完通知,方容转身往厨房走,到了厨房门外,她忽然想到什么,放轻了脚步,而后,停了下来。
厨房内,陈流火把草莓装进了盘子,抬头一看,张安竹正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理着小葱,突然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冲她弹了两下手指,指尖残留的水滴飞溅到她的白皙俏脸上。
“啊!”
张安竹低呼一声,扭头看他,“冷死了,你干嘛?!”
“意不意外,刺不刺激,爽不爽?”
陈流火笑。
“神经,幼稚。”
张安竹瞪眼鼓腮,不甘示弱,伸手从龙头接了一捧冷水,对他还以颜色,“意不意外,刺不刺激,爽不爽?”
陈流火抹了把脸,叹气道,“我就两三滴,你搞这么多啊!”
大冬天的,真的好冷。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她耸起小鼻子,得意地哼哼,“说明我这人知恩图报。”
陈流火:“……”
这时,张安竹的眼角余光掠过某处,神情蓦地温柔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声音软软糯糯地说,“行啦,低头,我帮你擦下脸。”
陈流火刚要说他自己来,忽地从她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察觉了什么,心中微动,俯下了脸。
“注意你的眼神。”
她近在咫尺的红唇轻动,发出无声的话语。
陈流火的心脏陡然一跳。
眼神,什么眼神?
对了,是要把她幻想成自己真正的女朋友,喜欢的人……
张安竹捏着纸巾,将陈流火脸上的水珠细细擦掉,陈流火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她。
厨房门外,方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最后一丝疑窦也终于消失了。
将最后一个菜摆上了桌,三人围坐下来吃午饭。
方容热情地招呼张安竹,一会儿让她吃这个,一会儿让她吃那个,而后,又给她夹了一个炸好的糯米粑,“来,尝尝。”
张安竹夹起来,咬了一口,立即眼光微微一亮。
();() 的确好吃,炸过以后,外表焦黄微脆,一口咬下去却又是软糯的,最里面的绿豆馅儿,咸香绵软,粉粉沙沙,一口咬下去,让人的心情与眉毛都忍不住要一起扬起来了。
可是……
糯米糍粑每百克约240大卡,绿豆馅儿每百克约320大卡,这一块糯米粑应该有一百克糍粑,20克绿豆馅,再加上油炸,热量会超过四百大卡,而她一天的基础代谢也就一千两百多大卡,也就是说,这一块糯米粑就足够她一整天三分之一的消耗……
于是,扬起的心情又落了下去……
方容手指握住筷子,一脸期待地问,“怎么样,好吃吗?”
张安竹立刻露出笑容,乖巧地点头:“很好吃哦,阿姨的手艺真好。”
方容笑呵呵地说,“你爱吃就好。”
陈流火靠在椅背上,手指弯着撑住下巴,看着张安竹。
啧,他还记得上次这女人吃了几颗板栗就怕胖,这一块糯米粑下去,心里恐怕已经在哀嚎了,却只能强颜欢笑。
“好吃你就多吃点,”
陈流火拿起筷子,一脸温柔体贴地又给她夹了一块,笑着说,“它放一会儿就没那么酥了,赶紧再来一块,吃完我再给你夹,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