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票的总公司就在b市,而从那儿坐火车到s市,s市的股市交易中心有成熟的掮客产业,能帮忙搞定很多东西。
陆明朗要在股市开户,必须出具收入证明,彩票属于意外资金,他现在都还未满十八岁,一个学生哪里来的固定收入好在这个年代股票是新兴事物,审核机制比较宽松,
从镇上到城里,再从城里坐车去b市,绿皮火车一张票十二块钱,远没有后世的动车舒服。
陆明朗颠簸了一路,下车时脸色都有些白。
他前世第一次坐汽车就有晕车的症状,直到后来才没了这个毛病。
在毛病没克服前他去外地只坐火车他只不晕动车,而当初沈宴珩那个混蛋特别信誓旦旦地说飞机上他会更晕当初他就应该把趁他晕车时占他便宜的沈宴珩给打一顿好过现在想到他就生气。
忍住了干呕的冲动,陆明朗飞快地出了火车站。
b市的火车站和往后宏伟的样子大不相同,只是非常地热闹,来往的人也很多。
陆明朗打车先去了彩票公司附近,进公司凭借奖票领完奖之后又坐火车去了s市的证券公司。
这样的小彩票公司周围是没有多少人蹲点的,就算买彩票的人不中奖都不知道来这儿领奖。
陆明朗没有用什么古里古怪的伪装来引起别人注意,所以当他下车上车的时候,在其他人眼里这只是一个好的面色苍白的普通少年罢了。
陆明朗在证券公司前寻到了一个起来比较靠谱的掮客,给了他八十块的劳务费。
掮客很快就把各种手续办好了,陆明朗背出自己的身份证号他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办身份证,谢天谢地每个人的身份证号从出生起就定下了,工作人员迟疑地问他是不是没满十八周岁,陆明朗道“出生的时候少报了几个月。”
农村人,这种情况很常见,工作人员也没有为难他,意思意思问问就放过去给他盖了章。
问股票时,陆明朗选择了东巢a股。
“东巢a股,买多少钱”
“两万。”
“两”
那掮客有些吃惊地着他。
作为掮客,职业操守是最基本的,他当然不是眼红这一笔巨款,但他没有想到一个起来如此清瘦苍白的少年竟然敢豪赌现在这时候连万元户都少,有这钱何必来这儿孤注一掷
陆明朗直接拿起了笔,写下了数字。
在股票到他的手里之前,他就躺靠上了证券公司门口旁摆放的一张藤椅,闭了眼睛不动了。
长途跋涉,这副年轻的身体似乎还有些晕车,如果不是所做的事情太过重要,他可能会直接睡倒在这里他竟然忘了,自己早先还生了一场病,精神上是好了,可是身体底子还是亏了不少,等他回家,估计得好长一段时间才能缓回来。
人来人往,证券交易所内的人越发多了起来。
“六哥,你确定不卖东巢a股”
方云帆一边抖搂着一张报纸一边往旁边的年轻人身上戳,那年轻人头发极短,带了副黑色蛤蟆眼镜,手腕上系了条洗得发白的布带懒懒地躺在座椅上,瞥了方云帆手中的报纸一眼,“这东西上说的话要都是真的,那些专家就先发财了。”
方云帆瞧着报纸紧皱眉头咕哝“可是你怎么知道东巢会涨我怎么都觉得它会一直跌。”
“闭上你的乌鸦嘴”
方云帆立时缄口,但是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出声了,道“六哥,你是不是从沈家内部听到了什么消息”
沈宴珩白了他一眼,道“他们能给我什么消息他们连联系都不联系我。”
说完,他眯了眯眼睛,“只不过这几家上市公司里东巢是动作最频繁的,我怀疑东巢的动作不干净,如果我没料错的话”
方云帆一副好奇的样子着他“没料错的话什么”
沈宴珩见他一副地主家的傻儿子模样,忍了又忍没给他来一下,他跟着自家爷爷被训久了,见发小也想抽他两下,如果他在他爷爷面前这副傻白甜的样,早就被骂蠢货然后抽死了。
“饿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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