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秉一皱眉,这又是什么幺蛾子?不关我事,快走快走。
却又听王采乔带着哭腔叫着:“爹,爹!”
。
雷秉无奈折返,问道:“怎么回事?”
。
芬儿姐道:“老爷起得早,无论冬夏,每天起床要往身上浇一盆冷水,雷打不动的习惯。
今早我早早打了井水来,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我怕他身体不适,推开卧房门一瞧,床上哪有人影?我一摸被窝,全是冷的,料必离去多时了。
再一看厩里,马也骑走了”
。
雷秉道:“他一个大活人,难不成还丢了不成?如何这般大惊小怪?”
。
芬儿姐忧心忡忡,轻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不大对劲,他近些天可有些古怪”
。
王采乔哭丧着脸,说道:“怕是我昨晚和他吵架,把他气走了”
。
雷秉问:“吵什么?”
。
王采乔情不自禁把他一望,脸上微微一红,止口不言。
雷秉顷刻明白,便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我二人的终身大事,对么?”
。
王采乔嘴唇一抿,一口气说道:“他既然来劝我,自然事先征得你同意了。
可我这辈子是不嫁人的。
这王家的家产,你尽管悉数拿去,我随时离开‘伏枥庄’就是了”
。
雷秉本来并不多喜欢她,听得她竟然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心里却发起酸来,冷笑道:“你嫁人不嫁人,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老挂在嘴上,仿佛在给谁起誓明志一般”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