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到生命的转瞬即逝的刹那。”
——莫斯·肯宁汉
叮叮咚咚的,是标枪钉在盾牌上的声音,声嘶力竭的,是受伤者的惨叫,还有一种难以描述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金属锋刃刺入肉体的动静。
十六排的方阵,前八排组成的第一梯队——或者说原本的第二梯队,原本就是整个方阵中相对不那么精锐的部分,无论是经验、意志还是着甲率都很一般,在这样目不暇接的轮番打击下不说死伤殆尽,也是被打得不成组织。
残存的战士和后面的梯队及时收缩为最紧密的防御阵形,所有士兵在极度憋屈的队列中将盾牌环扣,并且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前倾姿势来减小暴露在标枪攻击范围内的身体投影。
但后面的第二梯队原本就是在之前方阵对攻的血肉磨坊中挣扎已久的第一梯队,原本八排此时连四排都不够了,收缩队形之后更是显得单薄,他们能顶住随时可能降临的骑队冲击吗?
“快!
快!”
密集的脚步声中,一个个新方阵从他们身后顶了上来,聚集到损失惨重的方阵背后、填补进因为阵形收缩而留下的巨大空隙。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这些方阵装备的各种紫色或红蓝杂色的饰物
——赫然是新鲜出炉的倒戈的安提柯军!
就在片刻之前,还恨不得互相置之死地的两只军队,居然这么快就站在一起并肩作战,而且是对抗其中一方刚刚的友军,而且是在这样危急的关头雪中送炭而不是乘机背后捅一刀!
这错乱的一幕落在苦苦坚持的联军步兵眼中,让他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未免感到有些离谱。
这些眼界狭窄的底层的士兵浑然不知道,在他们的指挥官们眼中,这所谓的“离谱”
,才符合他们的一贯形象
——想想可怜的攸美尼斯吧!
“反复无常”
,不正是你们这些老兵油子的拿手好戏吗?
但是不知道马其顿军官们是否想过,或许他们作为“马其顿人”
这个整体,也常常在外人眼中留下“反复无常”
的印象?
();() 又或者作为更大的“希腊人”
这个整体,是否也常常在别的民族那里收获“反复无常”
的评价?
哲学问题先抛在一边,此刻没完没了的接力射击还在持续,战线中部的数个方阵成为重点照顾的目标,而长龙一般的、在危险范围内奔驰的骑兵队列也不好受,他们一路所过之处,已经反应过来的联军轻步兵们拼命的向他们射击,完全不顾准头
——因为他们骑得够快、队列够密,标枪箭矢射过去几乎不会丢失!
少数骑兵不但骑手着甲、战马身上也有大片的板甲和马衣,剩下大部分只能靠一面小盾牌来保护侧身。
但正因为他们速度够快,不待轻步兵们多射击几轮,防护较差的骑兵便几乎全部通过了射界(当然对于他们本人来说前面还有的是机会中箭),后面接踵而来的是披挂过分严密的骆驼骑兵……
**
“他果然转向了。”
一个身着泛黄的旧亚麻盔甲、头戴毫无花巧仿佛蓝精灵同款的弗尼及亚盔的将领骑在马上,正摆弄着一柄千里镜,一边向左手远处漫长骑队的尽头张望,一边略带兴奋的说着。
他面庞瘦削微黑,法令纹深刻却并不显老态,反而他的皮肤带有一种保养得宜的细腻;最引人注目的特征是那带有颏裂的长下巴,下巴上胡须并不浓密却留得很长,并且显露出长期佩戴各种贵重饰物留下的整齐纹理,正是如同摩拉索斯王、大流士以及亚述巴比伦波斯那些曾经的万王之王、四角之王所遗留的雕像上一样的奇异的胡须纹理。
“这东西真是好用!
这也是那皮洛士制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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