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私下里确实偷偷抱怨过,但从未当着别的任何人的面说过
林鹿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她点了点头“你们并没有把我当家人,并没有把我当女儿,所以,也不用在我面前摆父母的款了,我没有父母,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
白敏眼泪哗的落了下来,她站起来,咬牙道“你这是在往我和你爸爸心口插刀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
林鹿抬手打断她的话,她实在不想听她算这笔账。
吃的穿的用的,好像是施舍给她,她必须要感恩戴德一样。
“养条狗,”
她笑了笑道“也要给它吃给它穿给它买玩具的吧”
白敏瞪大了眼
“既然你们不想承认,不如我举个例子帮你们回忆一下。”
林鹿抬高了自己包着纱布的手“在酒店的时候,你们眼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夏筠一人都没我一眼,还啊,不对,我了,我记得您了我一眼。”
她笑着着白敏“那一眼我现在都记得,又怒又恨,我到现在都觉得,您当时是想掐死我。”
说着她又向夏严涛“您也一样。”
夏严涛和白敏脸色由青变白。
当时那么乱,筠筠伤的那么严重,他们确实在气头上忽视了
林鹿像是猜透了他们心中所想一般,继续道“就连现在,从我出来到现在,这
么长时间,你们也没问我一句,手怎么了我真的很难说服自己,你们把我当女儿对待。”
两人脸色已经白到不能,林鹿却觉得还不够。
从她踏进这个家的门,就一直在忍受这种折磨,四年,一千多个日夜,把她折磨得不像人样,甚至两次求死虽然目前她只自杀了一次。
换句话说,他们已经杀了她一次,他们给她的那条命,她已经还了。
她,再无顾忌
她要把他们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全都还回去,也让他们常常这种煎熬和折磨
夏严涛扶着妻子,眉头紧锁。
这次他们无可争辩。
她手也烫伤了,他们知道,可她并不严重,这么大的乱子她丝毫不关心,还要借题发挥,实在是夏严涛对她不满到了极点。
见他们不说话,林鹿好心情地追问了一句“或者,你们可以解释一下,只要合理,我会听的。”
白敏大概是被刺激疯了,她推开夏严涛,白着脸道“你你这是在质问我们当时什么情况你把订婚宴搅了,让夏家贺家脸面丢光,现在不认错,还要怪我们忽视了你,你有没有为我们想过”
林鹿一点儿都不气,白敏会这么说,她不意外。
现在的她,在所有人眼里,还是那个恶名在外,无可救药的坏水。
夏筠很谨慎也很有心机,她现在手里没什么有用的证据,说再多,在别人眼里都是她容不下夏筠,收集证据需要时间,可这并不妨碍她在夏严涛和白敏心中梗一根刺。
她轻笑了一声,这声笑,在这个夜晚,突兀又讽刺。
她向夏严涛“我说,我要解除婚约,你当时听得清清楚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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