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试不爽。
“你怎又如此!”
力量悬殊过大,姜姝挽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却又无可奈何。
可梁骋只是将手里的东西塞到她怀里后,就淡笑不言。
十年里,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知多少次,也说不清每次的争执谁对谁错,只知道最后的结果都是以梁骋服软而结束。
如今这些往日里最琐碎不过的记忆,到了这会变成了从天而降的冰刃,在这本来就冰天雪地的隆冬里扎的人心口发颤。
梁骋脸上的淡笑在这时就像一幅幅画般,连翻在她眼前拂过,看似不留痕,却始终往心上留了一道道印记,似深似浅,到底是磨灭不了。
姜姝挽望向那人影处发了愣,半晌没有回神,老夫人是过来人,看着姜姝挽的样子,就知道她到底是有些割舍不下。
她叹了口气,搁下手中的杯盏,由着丫鬟扶着就往主屋后的碧纱橱走。
那碧纱橱后还有一道门,她这是再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离去前,老夫人还特意在她耳边说起:“想清楚了便和他说清楚,毕竟那十年的时间,不是你一个人经历的,我姜家的女儿,既拿得起,也放的下,你心里怎么想便怎么做就是。”
老夫人离去后,姜姝挽复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人影。
祖母说的没错,那十年,是两个人的事情,既不喜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况且依梁骋的性子,一直到现在为止,他都站在屋外,一言不发,实在和他性子不像。
她受了触动,张口就想问,第一次竟没说出话来。
喉咙处的肿胀阻塞着她的声音,片刻过后,她才忍着痛朝着那人影小声问道:“阿骋,昨日在水池边二妹说要你娶她的话,是真的吗?”
屋外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人影听到她说话后,微动了一瞬,似是想要推门而入一般。
却偏偏姜姝挽此时并不想与他面对面,又害怕他又故技重施,见他如此唬的她赶紧出言阻止:“你先别进来!”
那人影当真没动,而是静静等着她。
她吸了吸鼻子,又在心内默了半晌才道:“我同你说过,我所求不过寻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的,若是你真的对二妹有意,我是愿意放手的,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对我说一句,过去这十年于你而言,到底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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