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珮抬头,目光里含着朦胧的笑意和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有话要问吗在这后宫里我跟爷相依为命,若有一日爷有话不直说了,大抵我们的情分也就到头了。”
她仿佛能透此刻胤禛的心,让胤禛有片刻的慌乱,别过了眼“你有没有对宋氏下手”
权珮不知觉的轻叹了一声“我在爷眼里就是这样么她不过在爷耳边若有若无的多说了几句,爷就真的记在了心上,她不坏,只是将别人想的太坏。
但我还是庆幸,爷愿意直接问我。”
权珮招手叫了晓月到跟前“你跟爷说说吧。”
晓月说话吐字清晰圆润又有力“七月初九浅草见了太医院的张太监,要了麝香一小包。
今日福晋在屋子里没有点香,香气是刚开的玉簪花散发出来的,早晨调的也不是香,是治痢疾的丸药,福晋说秋日将至,容易吃坏肚子,多备上几丸总是对的”
胤禛握紧了拳头,打断了晓月“行了”
他向着权珮道“即知道她不对为什么不早说”
权珮笑了笑“她什么都没做我又说什么”
“那你就设了局让她钻”
权珮垂了眸不再胤禛“我不害人,难道连防人的权利都没有路是她自己选的,难道我逼迫过她”
她说着起了身朝里间走去“爷怀疑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多问问自己。”
撒花的软帘大抵是被摔的用力了些,挂在两旁的银钩都跟着晃动个不停。
空气里充斥着玉簪花浓郁的香气,胤禛不知怎么突然恨透了这花,将那本不厚的本草纲目握在手里想要摔到地上,到底忍住了,自己快步出了屋子。
宋氏的药已经煎好了,胤禛见没来由的生气,一把就打翻在地上,他甚至不能稍微大声的咒骂一句,只能更加快步的走出院子,朝着户部而去。
屋子里的宋氏忽然弹坐了起来,不安的着窗外,浅草白着脸进来道“爷把药碗打翻了。”
宋氏惊恐的瞪大眼,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宋氏是宫女出生,在宫中也有几个要好的人,她本是没想将权珮怎么样,她只是想用些小计策让主子爷对权珮警戒起来防备起来,这样她才能安全,可是似乎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想在进行。
李氏窝在自己的屋子里,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外头的动静似乎很大,但幸好没有波及到她。
权珮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只是重活了一回很多事情都透了,因此不那么容易生气了,她将雪白的玉簪花掐碎,手上便盛满了花香,洁白如它最终也要承载并不光明的事情,她没来由的叹气。
残花落了一地,晓月轻声劝“您怎么跟主子也生气好歹服个软吧”
冷冷的主子爷她有时候连多都不敢,福晋却是说翻脸就翻脸,她自己到还有些佩服。
权珮起了身“侍候我换衣裳,我要抄佛经。”
晓月忙应了一声,在不敢多说。
夜里苏培盛回来带了句话“事情多,太子留主子爷住下了。”
权珮摆了摆手,晓月在一旁接口道“劳烦苏公公侍候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