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冬槿及时捂住耳朵,装作没听见,假模假样问江初“谁在说话有人叫我”
白冬槿一被戳穿,就要阴阳怪气,神色浮夸又滑稽。
江初无奈地轻笑,“你男朋友
来抓你了。”
“瞎说”
白冬槿听不了这三个字,皱眉苦脸,“我没有男朋友,别说晦气的话。”
插科打诨间,喻宕已经站到白冬槿身旁,赶也赶不走,摆出要加入两人玩乐的架势。
白冬槿翻个白眼,懒得理喻宕,让服务生打开几瓶酒作准备。
时间渐晚,客流激增,年轻男女聚集,全都往舞台前涌。
砰
无火礼花从高处绽放,无数金粉从高空洒下,有迷醉香气的碎花被礼炮撕裂,随着金粉慢速地飘散。
欢呼声响彻云霄,喧闹的热闹包裹住江初。
鼓风机一吹,金粉散开,店里最受欢迎的头牌出场,头牌裸着上半身,几处肌肉上抹了高光油,小麦肤色。
随着爵士乐复杂的转调,头牌绕着舞台边缘行走,时不时俯下身,挑逗客人。
到江初面前时,头牌身形一顿,停住脚步,刚想伸手触碰,就被白冬槿泼了气泡酒。
“快快快,赶紧开始跳舞”
白冬槿将拇指摁在瓶口,剧烈摇晃,将酒里的气泡激活,蓄势待发。
头牌眉尾一挑,指尖移动,转而搂住白冬槿,额头抵额头,暧昧笑着说“白先生,今天也要玩得开心。”
“知道了,快开始跳”
白冬槿急性子,又一次催促。
头牌眼神一暗,很快松开手,转过身时,其他伴舞上也了场,舞台的光变暗,只留下一束打在头牌身上。
白冬槿又拿了两瓶酒,全部递到江初手中,兴致勃勃,“快先喝点儿,一会儿等他转过来再喷他。”
江初点头,听话地灌下大半瓶,直到脑子微醺。
表演开始,音乐一转,灯光变成暧昧红色,忽明忽暗,头牌分开腿,坐到椅子上,随着音乐缓慢律动。
缺氧,汗液,酒味,欢呼声混杂在一起,变成迷幻的热意,令人体温飙升。
江初被裹在喧嚣的火热里,跟着白冬槿,将摇晃过的酒瓶口对准表演者,疯狂喷洒。
酒液撞到赤露的躯体上,四处飞溅,零零星星的酒液弹回台下,浇湿观众的发丝。
欢呼声与笑声更甚,旁边的人抢了白冬槿的酒,也往台上喷,白冬槿也不生气,还大方地又点十几瓶酒。
“哈哈哈再来一起来,全都喷到他身上去”
被这火热的氛围感染,江初边洒边喝,喝到醉了,就跟着旁人一起疯狂地笑,大声尖叫。
兴致高涨时,白冬槿侧过头问“初初,你现在高兴吗”
因为酒精和缺氧,江初双眼迷离,勾起唇角大声说“特别高兴”
灯光半明半暗,表演持续整完,无休止进行。
到最后,思绪凝固,再无法运转时,江初扬起头,半阖眼睛,笑着向空气中弥散的金粉,想伸出手去碰,视线却渐渐模糊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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