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傍晚,白玉用了晚膳,无甚么事可做便命丫鬟在里后楼里摆设张斑竹榻,独自一人研究诗文。
烟儿来到后楼时,白玉手支香腮斜卧榻上假寐了起来。
烟儿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旁蹲下,见白玉未被惊醒,圆圆的大眼睛闪过一抹促狭,她小心翼翼地抓起她胸前的一绺秀发,两眼贼兮兮的,正要挠她。
“烟儿,胡闹。”
白玉蓦然把眼儿一睁,娇斥道。
烟儿呵一声,吓得摔了个屁股蹲儿,不由气呼呼地瞪向白玉。
白玉格格一笑,将手上的诗集杂选往身后一扔,袅娜起了身,伸一伸懒腰,掩唇轻打了个哈欠,饧着眼儿,笑着抹了下她的鼻子,说道“就你这三脚猫儿,还想戏弄奴家呢。”
“姑娘装睡哄我呢。”
烟儿不满地嘟哝,拍拍屁股起身,“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玩。”
“你这丫头呀,就喜欢反咬人家一口。”
白玉刚要动动腿,只觉得腿又麻又软,黛眉蹙了蹙,“烟儿,我这腿软得厉害,你帮我揉揉。”
“你又哄我呢。”
烟儿不信她。
白玉笑道“不哄你,今日去参加李大人的寿宴,原定跳两支舞,后李大人要求加了一支,我没办法不从啊,要挣钱养家不是许久不曾在一天之内跳那么多支了,腿真的又酸又软,好烟儿,你快来帮我揉揉。”
烟儿这才信她的话,笑嘻嘻道“我有一好消息,保准姑娘你一听啊,腿绝对不软了。”
烟儿把藏在怀中的柬帖递给她,“喏,是沈大人差人送来的。”
白玉怕烟儿笑话她心急,急伸出的手改作掩唇轻咳,方缓缓伸手去接,亲手拆开一,眸中波光一荡,嫣然一笑,竟软着腰肢倒在烟儿身上,喁喁私语道“不好,腿更软了。”
“姑娘,瞧你这德行,我都没脸啦。”
烟儿被她这娇眼生春的情态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沈大人是给姑娘你写了什么肉麻情信不成”
她倒希望是甜甜蜜蜜的肉麻情信呢,可惜不是,白玉轻叹一声“他邀请我后日去参加宴会。”
只是还要等上一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烟儿觉得她家
姑娘真的是色令智昏了,不过参加个宴会也如此激动兴奋,“姑娘,您这么想见那沈大人,直接去找他就是了。”
“烟儿,女人过于主动,男人是不会动心的,要若即若离,欲擒故纵,男人才会对你欲罢不能。”
白玉内心想的却是,她倒是想去呢,然此事要是传出去她还如何在舞场中树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的形象
我是人家对你若即若离,欲擒故纵,而姑娘你欲罢不能哩,就姑娘你最主动,属您最没资格说这话,烟儿在心里谤道,脸上却笑嘻嘻“是,姑娘您说的对。”
白玉想了想道“烟儿,你去请庄师傅过来。”
“姑娘,你几柜子的衣服还不够你穿吗”
烟儿懒洋洋不大想去。
白玉伸出纤指点点她的额头,嗔笑道“有我的自然也有你的,还有清音,也给她做几件,底下的小丫头们也一人给做一件新的衣裳。”
“姑娘真是大方啊。”
烟儿听前半句心中欢喜,一听也要给清音做几件,心里又不大痛快了,这才几天啊,清音就和自己平起平坐了,烟儿不情不愿地回道“是,奴婢这就去。”
晨曦透进卧室几缕,正是清晨时分,白玉已坐在妆台前梳头匀脸,烟儿拿着一朵刚从花园折下,仍沾着晓露的海棠回到卧室,将它放在妆台上。
白玉将她摘回的海棠花斜插云髻上,道“烟儿,你去,沈府的轿子来了没”
姑娘啊,这才清晨啊。
仍记得初次去沈府,她家姑娘是能拖就拖,哪像如今,恨不得背插两翼立马飞到沈府。
“是。”
烟儿觉得自己在她家姑娘心目中,越来越无足轻重了,烟儿心里哀叹口气,转身离去,刚过门口,身子不禁一抖,而后扶着门,捂了捂肚子,双眉皱了下,突然哀嚎一声,“哎呦,姑娘,我肚子疼,疼死我了。”
白玉听她哀嚎,不由放下手上簪子,走过来查她情况,见她面色红润,两眼有神,喊得也是雷声大雨点小,顿时没好气道“装,你继续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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