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快要落地的时候是晚上八点,此时陆酉正好完一遍哈尔的移动城堡,最后的镜头定格在哈尔和苏菲在移动城堡的天台上拥吻,陆酉“呀”
了一声,先是拿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又忍不住悄悄打开指缝偷。
结果着着,一只手伸过来,“啪”
地关掉了ad。
陆酉转过头,懵逼地着谢云君。
谢云君轻咳嗽了一声“飞机要落地了,空乘姐姐让把小桌板收起来。”
谢云君说完,俯身过来帮她检查了一下安全带,陆酉一眨不眨地盯着谢云君的脸,半晌问道“谢云君,你的耳朵怎么是粉红色的你是不是到亲亲害羞了”
一旁报纸的陆听讼“”
祖宗,你自己心里知道不就好了,非要说出来,人家不尴尬的吗
谢云君显然也没想到陆酉上来就是一个直球,整个人也是愣了一下,半晌才道“不是,就是有点热。”
陆酉“哦哦。”
陆酉不疑有他,想要伸手帮谢云君把头顶的空调调小一些,结果她有点高估自己的身高了,短短的手臂在空中倔强地抓了两下,抓了寂寞,最后还是谢云君自己伸手调了一下风力大小。
陆酉再次被自己的身高打击到。
陆家墙上贴了个身高尺,代表着谢云君的小鸽子磁铁都快飞到尺子顶端了,结果陆酉的小黄鸡在这一年内只挪动了一厘米,要是测量当天陆酉不悄悄脚趾抓地踮一下,说不定连这一厘米也没了。
陆酉很难过,同时陆听讼对这样的状况也表示很担忧。
以梁婕和陆世安的基因,陆酉的个子不可能只停留在一米五,现在不长个子就意味着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段,陆酉的身高一定会以吓人的速度拔高,而花滑选手最怕的就是身高体重的突然变动,因为就算一点细微的身体变化都会让原本的跳跃动作变形,陆听讼几乎都能预想到,以后陆酉以后想要过发育关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相比之下,谢云君就要好很多了,这小子的身高一直都在稳定增长,平时的训练里就在循序渐进地调整自己去应对身体的变化,加上男生的发育关本来就要好过很多,陆听讼对他的担心要比陆酉的小太多了。
一阵轻微的失重感后,飞机后轮着陆,等待滑行平稳下来,空姐组织乘客有序下机。
花滑选手用来放冰鞋的箱子选择最多的就是zuca拉杆箱,对于鞋如命的花滑运动员来,冰鞋绝对是要单独配一个箱子放置的,zuca这个牌子虽说贵是贵了点,但耐不住箱子好使啊,这玩意儿集推、拉、滑、坐为一体,甭提多方便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尺寸太大,上飞机得托运。
所以也有部分运动员怕托运伤了鞋,选择自己用背包装着冰鞋随身携带的。
陆酉和谢云君给冰鞋配的也是zuca拉杆箱,陆酉在行李转盘上一堆拉杆箱里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属于他们的那两个,等关笑璇和张柏也取到自己的行李后,一行人才往机场外走去。
国家队那边因为是举队搬迁,这次是有大巴车来接机的,本次国家队里除了除了暂时前来进行交叉培训的司南和徐震,分别还有一对冰舞和四个单人滑选手参加这次的全锦赛青年组比赛,大巴车要先把参加全锦赛的队员们送到比赛场地附近的酒店,然后才送剩下的人去首都冰雪训练中心。
姜洋和陆听讼便心安理得地带着省队参赛的两组小选手蹭了个顺风车,美其名曰资源的合理利用。
一路上国家队的选手对省队这两组小朋友喜欢得很,好几个女选手抢着要陆酉和关笑璇坐、她们身边,但两人终究还是很有原则地没有抛弃自己的男伴。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陆酉和关笑璇一间房,谢云君和张柏一间,两个教练一间,说来不怕被笑话,隔多年,陆听讼想到要跟自己以前的教练同住一个屋檐下,现在的心情依旧有些忐忑。
陆酉在飞机上没休息,到酒店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困得不行了,洗了个澡就拱进被窝里睡着了,两人的考斯腾都还装在谢云君箱子里,谢云君送过去的时候,还是关笑璇开的门。
“这个是她的考斯腾,还有头饰。”
谢云君把一个小袋子递给关笑璇,眼睛盯着门框,非常礼貌地没有往房间里,他压低了声音,“陆酉早上喜欢赖床,要是她明天耍赖不起床,你可以跟我,我来叫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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