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用下巴点了点他的酒杯,“陪我喝一杯,我就告诉你。”
他就笑,“不怕喝多了之后,我欺负你?”
“我自找的,就不能算欺负。”
“而且,你也不会把自己灌醉。”
他笑着和她碰了碰杯,一起饮尽杯中酒,随即拿过酒壶斟酒。
“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爱哭?”
陆语问道。
他如实道:“就是这么觉得。”
“没错。
到师父跟前起初那两年,晚上经常哭。
想爹爹,没有一天不想。
总想梦见他,他总是不肯入梦。
那时起,就总病歪歪的。
师父有一次开玩笑,说照顾我那两年,生生让她老了十岁。”
她喝了一口酒,“小时候哭的太多,长大之后,没眼泪了。”
沈笑山似是能够看到,小小的女孩,在暗夜中蜷缩着身形,搂着自己心爱的布偶,默默地流泪。
他抚着她的肩臂,心里酸酸的。
他眼中的疼惜不容错失。
她笑了笑,说起心里一直存着疑影儿的一件事:“你决定帮我的那天下午,在街上说了不少让我特别难受的话,可到了晚上,你就决定帮我。
先前总顾不上细问原由,现在能跟我说说么?”
“行啊。”
沈笑山慢条斯理地喝了小半杯酒,“在街上说那些话,是试探你,原本想步步紧逼,逼着你多少透露点儿实情。
到半道我就不能照计划行事了。
你那个样子,我看了,心里很难受。
我早就过了动辄起善念、同情谁的年月了,不是在意的人,出手相助时只是知道该那么做,心里并无触动。
对女子尤甚。
挺多年,我都觉得很多女子意味的是麻烦。”
陆语抿唇微笑。
说完自己的原因,他说起别的方面的影响:“回来之后,罗松、景竹、代安又再一次一致认定你有天大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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