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拿着烧火棍冲出来,“滚,再敢来捣乱,我就学那贺家,把你们一家人全都烧个精光。
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要逼死我,我就先拉你们陪葬。”
她眼神凶狠如狼一般,像是要将人给活活吞噬,着渗人得很。
如丁氏田氏这等厚颜无赖之人,也被瞧得打了个哆嗦,赶紧拽了自家男人匆匆走了。
“你们砸坏了我家家具,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季菀一个眼神过去,曾元和黄氏立即挡住陈家人。
陈大爷气愤至极,“菀丫头,你别欺人太甚。”
“呵陈大爷,您还知道什么叫欺人太甚啊,真是不容易。”
季菀站在堂屋门口,嘴角带几分冷笑,“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到底谁欺人太甚现在不是王家和你们的恩怨,是我季家要与你们清算这笔账。
你们嘴皮子上下一张险些逼死别人,我不过就是讨回自己应有的赔偿金,你们还准备赖账了这世上可没这么便宜的事儿。”
她目光冷淡而讥诮,“别以为哭天喊地的吼两句你就有理了。
知道你们刚才那种行为叫什么吗入室抢劫一家子团伙作案,半个村的都是人证,哭两句就算了哭两句天上就掉金子砸你们家了哭两句杀人就不用偿命了我今天就在这着,有本事你们就哭,哭哑了我给你治好,哭死了我给安葬,然后我再去你家讨债。
我让你们瞧瞧,什么叫真正的为富不仁。”
“曾婷,曾柔,去,把门给我关上。
今儿个不给我个说法,谁都别想踏出大门半步。”
“是。”
曾婷曾柔动作麻利,立马就去关门。
怕陈家的人仗着人多继续闹事,冯家以及赵成等人也都在院子里,态度明确的站在季菀这边。
“曾伯,你去清算一下,咱们家到底被砸坏了多少东西,算清楚算仔细。
先君子,后小人,省得以后掰扯起来,又是一笔糊涂账。”
“是。”
曾元果然进去检查被砸坏的东西,厨房里许久不用的木柜掉了一扇柜门,卧房里陈旧的梳妆台抽屉被扯坏,炕上的被褥被撕破了一个大口子,衣柜破损严重,连枕头都给戳穿了
陈家人一这阵仗,又惊又怒又慌张。
“季菀,你这个天杀的,仗着有几个钱就来欺负我们这些乡里乡亲,你迟早遭天打雷劈。”
丁氏气得破口大骂。
季菀冷笑,“老天若长了眼睛,早一道雷劈在你们家头顶。”
丁氏咬牙,“你得意什么以前她天天说你家坏话,害得你娘肚子里孩子没了,现在你倒是帮她出头,你以为她会感谢你做梦”
“丁大妈,你没事吧”
季菀用白痴的眼神着她,“王家跟我无亲无故,我干嘛帮她我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
我是大夫,但凡我接手的病人,就没有因为其他原因病死的道理。
我事先说过,为村里人义诊,这和她跟我家有无恩怨没关系。
但我只负责诊,药材她得给我药金。
她家被烧了,不利于养伤,我住处,她给我租金。
这是公平交易既如此,我就得保证她们住在这里舒心。
而现在你们在这里闹,砸坏东西,她们没法住了,就得我负责,否则我就得退还她们租金。
但东西是你们砸坏的,我自然要找你们赔偿。
我维护的是我自己的利益,与王家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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