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生前是兵部的一个小官,管着一家火药作坊。”
“他把平生所学都写了一本,可惜没人赏识他。”
“后来,他因工作纰漏获罪,被流放死在了边疆。”
“我继承了他的衣钵,做的一手好火药,在黑市里打出了名声,不愁销路。”
李郁有些激动,但是按捺住了,假装不经意的问:
“那本在哪儿?”
“你对天发誓,帮我治伤,别杀我。
我就告诉你。”
李郁瞅了他一眼,正在盘算可信度高不高。
五叔又急切开口了:
“我可以先大致复述一遍,你找个人记录,我的手不行,疼的很。”
李郁还是不做声,因为优势在我,可以尽情的吓唬老人家。
“为了表示诚意,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和你有关的。”
“你那位前大嫂,在我这买了40斤火药。”
……
“什么?”
李郁这下破防了,猛地站了起来。
“半个月前,因为是大宗买卖,我找人查了他们底细。”
“你怎么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都被你绑到这维格堂了,我眼睛又不瞎。
江湖上的恩怨,多少也听说过。”
李郁沉默了片刻,说道:
“我会让人给你治伤,但你也别耍花样。”
“否则,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变.态。”
五叔虚弱的咳嗽了一下,疼的直抽抽:
“就刚才那个打手,已经是世间少有的变.态了。
你放心,我想活。”
出了屋门,李郁就想喊范京。
堡内识字的人不多,让他记录一下五叔的火药配方。
不过,他又犹豫了。
转悠了片刻后,恰好到了杨云娇。
她正在指挥几个妇人,儿童做三合土试验。
“你,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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