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的妻子。”
“欸”
灶门炭吉的手一抖,难道他又猜错了。
“现在还不是。”
缘一补充了一句。
青年惊讶地转过头,见自己恩人脸上难得的柔和,心中了然,给了他一个狡黠的眼神。
“嗯,现在还不是。”
忘了男人脸上不甚明显的薄红,青年暗地偷笑。
严寒将至,从山上到山下的路愈发难走,炭吉往往要花比平日更长的时候才能返回家中,到达时常常天色已经全黑。
然而必须趁着大雪封山之前多卖一些炭,多换取一些物资,以好过一个舒服的冬天。
铃子的身体还不是很好,不能干一些很重的活,炭弥也需要全天有人在旁照,缘一和冻娇两个人的作用就在此刻体现,缘一负责主要农活,冻娇负责守小孩,给夫妻俩减轻一些压力。
轰冻娇也从一开始的僵硬变得十分熟练,炭吉是一个十分黏人的孩子,醒着的时候必须有人抱着,一天下来少女只觉得两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比跟敌人战斗要辛苦一百倍。
令人惊讶的是,缘一抱孩子的动作一开始要比她熟练得多,炭弥在他的怀里也很听话,不会到处乱扭,轰冻娇把这件事归结为气场问题,缘一的气场让身为小婴儿的炭弥都不敢肆意妄为。
她也好想拥有这个技能。
一日,铃子坐在廊下缝补衣服,冻娇在一旁拿手指逗弄着炭弥,她已经成功找到不弄哭他的方法,手指在他是上方轻轻晃着,偶尔点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却又不让他抓到,在他快哭的时候又主动塞回他手里,随意他把玩。
“冻娇小姐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的。”
铃子着他们的互动,感慨着说道。
少女开始了战术性摇头,满脸写满了抗拒。
虽说现代社会法律也规定可以十六岁结婚,事实上这么早结婚的只是少数,更不用提有着远大理想的少女,即便遇到合适对象结婚了,也依旧是在外奔波的状态。
轰炎司和轰冷的婚姻状态也让她对这种关系有着抗拒,更对未来孩子有着说不出的抵触。
那个男人,肯定会千方百计妨碍着自己着自己丈夫的选择吧。
如果他敢提个性婚姻这件事,轰冻娇一定会让他尝到孤寡老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也许以后想法就能改变了哦。”
铃子也对她眨了眨眼,“真的很期待您和缘一先生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
“”
“等会儿”
轰冻娇确认了一下自己刚刚听到的词汇,“我和缘一先生”
铃子捂住嘴巴“难道不是吗”
她立刻改口,“啊,是我说错了,我是指您以后的孩子。”
少女点点头,还想解释一下自己以后结婚生小孩的几率都比较小,但很快被炭弥的吵闹吸引去了所有的目光,继续和他玩耍。
铃子表情有些难以言语,她了一眼远处劈柴的继国缘一,满是同情。
也许有些猜测,但一无所知未免也太可怕吗
到底是谁的问题
夜晚灶门炭吉回来时,夫妻俩关上房门,聊了半宿的夜话。
“去花火大会吧”
一日卖炭归来后,炭吉突然对着缘一和冻娇说道,“这些天也真是辛苦你们了,去花火大会放松一下心情吧”
“这个时节有花火大会吗”
少女疑惑地问道,“不是一般都在夏天举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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